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临风和她面面相觑:“再来一次,我想吃了好久的……”
“你、那你别乱叫。”
明熹咬牙切齿,偏偏还要压低声音,“我们两个之间,该出声的到底是谁啊?我出声了吗?我没出声,你却在那儿……你在那儿夹着嗓子、眼神迷离地乱叫什么?活像是……活像那个的是你!”
“你冤枉我了……要怪,就怪我太沉醉其中,情不自禁吧……”
临风躲开她的钳制,另一只手顺手在她腰侧抹了一把,冰凉的指腹划过肌肤,留下几道透明滑腻的痕迹,“明熹,被窝好黑啊,我摸不清位置了……”
明熹……
明熹认命了。
她早就发现,临风时不时在该说话的时候一声不吭、笨嘴拙舌,又时不时地在别人不想听的时候,突然伶牙俐齿得可以立马上演一出舌战群儒,同时变脸似的神情语调说来就来,拎到戏班子里就可以毫无痕迹地混入其中。
“……”
明熹习惯了。
她钻出被窝,看着另一个人跟着爬了出来,毫无睡意地冲她眨了眨眼,兴致勃勃地要和她一起探索新事物。
明熹摸了摸自己烧得滚烫的脸颊,无声地叹了口气,默许了。
或许,早在她第一次被这人气得七窍生烟,却没有立即将其暴揍一顿的时候,她就应该察觉到一些异样。
她不仅没有因此厌恶那个人,反而是放任其一次又一次地故技重施,又任由自己频繁摔进同一个被那人挖好的坑中——这样的“习惯”
,在她真正意识到之前,就已经在她的心里扎下了根。
临风忙着做事、乱蹭乱碰,把自己半边身子挤到被褥外,也没有来得及注意。
明熹眼睛半睁半闭,隔着朦胧的水色看到了,顺手拉下被褥,隔着被褥把人摁回了自己身前,又准确无误地含住了她的嘴唇。
……
次日早晨,明熹因为人在别家屋檐下,睡得没那么踏实,于是早早醒来了。
临风挂在她的身上,大半身体都和她贴在一起,睡得不省人事。
“……”
明熹知道她还在睡觉,但不知是不是因为昨晚的事情,有些坏心思地试探了一声:“早?”
临风皱了下眉,在枕头上蹭了蹭耳朵,稀里糊涂地不知道说了句什么。
明熹凑近了。
“睡……”
临风说,“睡会儿……”
明熹:“……”
日上三竿后,两人终于行动迟缓地出了客舍,走上了山道。
“早上宫彤让门生来说,她已经请示过谈门主,我们可以直接去见景由。”
明熹回头,看到揉着眼睛的临风,无奈地伸手拉了她一把。
临风拉上就不愿松开了,她两眼泛着泪光,打了个哈欠:“谁是景油?”
明熹并没有从她的发音里听出不对,只说:“我们第一次从巫门出来的时候,从育婴堂带走了三个婴孩,当时就是景由帮忙医治的。”
“哦。”
临风随便应了声,也不知道想没想起来,“那我们为什么要去见景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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