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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堕落5（第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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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靠在走廊窗边，风吹过，带来远处女生压低的议论声，划过他的耳膜：

“听说了吗？黎雨昨晚被送医院了……”

“好像是吞了安眠药，还好被发现得早。”

“至于吗？不就是被白惜甩了……”

白惜的手指无意识地掐进掌心，带来尖锐的痛感。

他的心像被一只冰冷的手攥紧，痛楚与烦躁交织，却找不到出口。

他闭上眼，脑海中浮现出黎雨那双湿漉漉的眼睛，那么清澈，却那么容易破碎。

他告诉自已，这不关他的事，但胸口的窒息感却挥之不去，像在提醒他，他亲手推她坠入深渊。

那天在KTV，昏暗的灯光下，酒精和烟草的气味弥漫。

黎雨坐在他身旁，红着眼睛，小心翼翼地问：“你和林小梦……真的结束了吗？”

她的声音细若游丝，带着颤抖，像在试探一个不敢触碰的答案。

白惜的胸口猛地一紧，林小梦的名字像一根刺，狠狠扎进他早已千疮百孔的心。

他感到一股莫名的烦躁，为什么非要提起她？为什么非要撕开他的伤口？

他的目光落在黎雨湿润的眼眸上，那份单纯的关切让他既厌倦又刺痛。

于是，他故意凑近，语气轻佻得像个陌生人：“怎么？只是名义上的男朋友不够吗？”

黎雨的脸瞬间涨红，手指绞着衣角，声音细得像蚊鸣：“我、我只是……”

她的话未说完，眼中却闪过一丝无措，像一只被逼到绝境的小鹿。

白惜知道，她的心底藏着对他的期待，也藏着对林小梦的阴影，但他不想面对。

他只想用这片刻的冲动，掩盖心底的空虚。

白惜没等她说完，低头吻了上去。

黎雨整个人僵住，手指紧紧抓着他的衣袖，生涩得连呼吸都忘了。

她的唇柔软而颤抖，像一片脆弱的花瓣，让白惜感到一种扭曲的满足——他可以掌控她的情绪，可以让她为他沉沦。

他心底却闪过一丝阴鸷的念头：若他也让自已堕落得肮脏不堪，林小梦会不会后悔当初丢掉他？能不能打破林小梦那句永远属于她。

在这无人窥见的暗角，白惜和黎雨越过了界限，黎雨的青涩与颤抖被他尽数占有。

结束后，黎雨的眼里闪着泪光，却还努力挤出一个笑容，试图讨好他。

那笑容刺痛了白惜的眼睛，让他感到一阵莫名的烦躁。

下一秒，他的心底却涌起一股索然无味的空虚，像在提醒他，这不过是一场徒劳的逃避。

几天后，他给她发了条消息：「我们结束吧」冷冰冰的五个字，像一记无情的耳光。

黎雨连发了十几条消息，从小心翼翼的追问到近乎绝望的恳求，最后一条是：「至少告诉我为什么……？」她的字里行间透着无助，像在黑暗中寻找最后一丝光。

白惜盯着屏幕，胸口像被什么住。

他回了两个字：「腻了。

」然后毫不犹豫地拉黑了她的所有联系方式。

一周后，食堂里人声鼎沸，白惜刚端起餐盘，一杯可乐劈头盖脸泼来，冰冷的液体顺着他的脸颊淌下，黏腻得让人作呕。

泼他的是黎雨的闺蜜，一个短发女生，眼睛红得像要喷火，声音因愤怒而颤抖：“她转学了！

你满意了吗？！”

周围瞬间安静，所有人的目光像聚光灯般聚焦过来，带着看好戏的兴奋。

白惜慢条斯理地擦掉脸上的饮料，指尖冰凉得像不属于自已。

他的嘴角勾起一抹冷笑，语气轻佻得像在挑衅：“怎么？你也想试试？”

女生的胸口剧烈起伏，气得抓起餐盘想砸他，却被赶来的老师拦住。

人群中爆发出低低的议论，有人惊呼，有人窃笑。

白惜转身离开，背影冷漠得像一堵墙。

身后传来一句小声的感叹：“好酷啊……”

他加快脚步，像要逃离那些目光，逃离那个叫黎雨的女孩留下的阴影。

但无论走多快，心底的空虚像幽灵般如影随形，提醒着他，他正在变成自已最讨厌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