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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王咕哝了一句,恰逢一位带面纱的姑娘推门而入,他扭头说道:“尼古莎,把这个人带到隔壁房间里好生伺候起来,再送他下黄泉。”
尼古莎一身绫罗曲裾,牙白唇红,闻声后柳眉一蹙道:“义父,要杀这人何必如此麻烦,女儿这就给你斩了他的人头。”
说着,她从大腿外侧抽出一把匕首,噔噔噔上前几步,却被章王拦下了。
“你这脑袋还真是呆傻,空长一副好皮囊。”
章王恨铁不成钢的训斥了一句,见尼古莎恹恹的收起了匕首,继续道:“本王还在这里,倘若指挥使死了,本王必然脱不了干系。
皇上若是追究下来,咱们的江山大计又要延迟了。”
尼古莎垂下头,“义父教训的是,女儿唐突了。”
“好生服侍着他快活一次,然后把这个放在茶里化了灌给他。
若是明日皇上问及起来,本王大可推脱他是纵性过多心衰而死。”
章王从衣袖里掏出一包药递给了尼古莎,宠溺的摸了摸她的发旋:“瞧这小子生的眉清目秀,本王断然不会亏你。”
尼古莎瞥了一眼牧容,见这男人的确长得阴柔风逸,这才宽下心来。
她抬起宽袖半遮脸面,娇羞道:“女儿谢义父周全。”
暗中送走了章王后,尼古莎命人偷偷将牧容抬进了隔壁的房间,自个儿退去了蚕丝云纹外裳,半坐在软榻之上,香肩外露,姿色撩人。
青葱般的手指从牧容的前襟里伸了进去,触及到那健壮的胸肌时,尼古莎脸色一红,惋惜道:“如此好筋骨就要做个黄泉鬼了,着实可惜啊。
不过能死在我手里,也算你的福气了。”
这头刚要亲一下牧容的脸,谁知榻上之人嚯一下睁开了眼睛,眸光锐利清湛,压根儿不似醉酒之人般混沌。
尼古莎被那双深邃的眼眸晃了一下心神,当下没反应过来,等到她被牧容钳住了脖颈后才如梦方醒,从大腿外侧抽刀反击。
可她背对着牧容,脖子又被他的胳膊死死箍住,这一刀下去没有刺中,反而手腕一酸,眨眼的功夫匕首就被牧容夺去了,身上还被点了穴位,抽去了她多半的力道。
“说,谁派你来的。”
牧容附在她耳边低呵一声,“是不是章王!”
他手臂上的力量又加重了不少,尼古莎呼吸发滞,脸被憋得通红,断断续续道:“大人酒醉……小女只是侍奉你的妓人而已……”
“还扯谎。”
牧容敛起眉心,平日里俊逸柔美的面容仿佛烙了上一层银霜,狠戾地盯住她,“本官问你最后一次,是谁派你来的。”
尼古莎费劲儿的摇摇头,“我只是一个妓人……你说什么我听不……”
话语戛然而止,她只觉得脖子上登时传来一阵剧痛,水盈的杏眼里弥漫起了垂死的绝望。
牧容胳膊一松,她的身体便垂直倒了下去。
人躺在地上,捂着脖子抽搐了一会,很快就没了动静。
脖间溢出的血将原白色的西域地毯染出了大片嫣红,在火烛的映照下刺人眼目。
牧容浮光掠影的瞥了一眼屋内的惨象,目光落在手中那柄染血的匕首上,精致的刀柄上刻着一个细不可查的“章”
字。
原来这老狐狸想杀他灭口,想的倒是周道,喂他喝欢酒,然后再派一个女的来杀他。
皇上若是问起来,这老狐狸也好推脱。
若不是他倒下的一刻屏住了血气,阻止了酒液渗流,这会儿恐怕真要做个刀下魂了。
牧容轻蔑地冷哼一声,用袖阑擦干净那把匕首,随后打开窗,对着暗垂的夜空打了一个响彻的呼哨。
没多时,几个人从屋檐落下,越窗而入。
领头的君澄瞥到牧容身上的血污时愣了片刻,这才察觉到地上躺着一个死去的女人。
“大人,这是……”
牧容从尼古莎的大腿右侧取来了刀鞘,一并递给了君澄,“物证收好,这西域女人八成是章王收罗来的江湖中人,想来暗杀本官,今儿险些让他给成了。”
君澄接过匕首掂了掂,还未细看,却见牧容脚下不稳,忽然一个趔趄跌在了软榻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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