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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心里疑惑了,想起看到人家和的灰泥,松松软软的,觉得莫不是窑上的人骗了他们,把寻常的白色石头,冒充石灰卖给了他们吧?
他叫住驾辕的钟文同和拉偏绳的老钟,停下车子,在集镇上一家卖早点的铺子要了一碗水,从车上寻了鸡蛋大的一块石灰,放进水里。
三个人头对着头,六只眼睛看着碗里,像三只斗鸡。
石灰见了水,滋滋作响,随即冒出浓浓的白烟,发出刺鼻的味道,他们的心才放下了一些。
于是继续赶路。
走了半天,钟文松突然想起,刚才试验用的是小块的石灰,看上去本来就不太像石头。
万一窑上的人装的小块的是石灰,大块的是石头呢?
这时刚好路边有个村子,一个妇人坐在家门前吃午饭。
钟文松厚着脸皮,上前问她借水。
她得知他们是要试验石灰,就拿了脚边的破瓦盆,盛了水递给他。
钟文松从车上搬下来一块最大的,看上去最像石头的那一块,把一个角放进破瓦盆里。
石灰块的一角刚一进水,就像早上在集镇上一样,水里滋滋作响,随着刺鼻的气味,腾起了浓烈的热气。
钟文松和老钟这才放了心,把大块的石灰放回车上。
钟文同嘴里嘟囔着:“明明就是在灰窑上买的,还不放心,偏要瞎折腾。”
当时瓦房盖起来时,老钟都想好了,这三间瓦屋,等文松和文同成亲了,一人住一间里屋,文松住东屋,文同住西屋。
两家共用一间堂屋。
他们的三个弟弟还小,眼下只顾着两个大的就行。
至于以后他们要是想分房,后面还有宅院,让他们兄弟共同再盖一所房子,协商好把房子分开就可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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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钟觉得自己的想法很妥当,那个时候他还不知道,人算不如天算。
他想得再周到,不论什么时候,都是老天说了算。
先是钟文松被招到坡李庄,当了人家的上门女婿。
然后是钟文同,死在了去年的洪灾里。
马美兰在嫁给文同的时候,自动放弃了三间瓦屋。
所以如今给老大老二准备的三间瓦房,看起来就要给老三老四这一对双生子留着了。
新房落成了,老钟找木匠安装了门窗过木。
在五月初九这天,钟文松和李停抱着晴晴也回来了,老钟垫好门槛上最后一锹土,放了一挂鞭炮,一家人热热闹闹吃了顿有肉的饭菜。
房子里泥抹的墙还没有干透,看来马美兰母子要等到暑期过完,才能搬进新家了。
麦忙时节,大人孩子都不得闲。
连刚会走路的孩子,都挎了个毛竹篮子,跟着大点的哥哥姐姐屁股后面,去割完了麦子的麦田里捡麦穗。
眼看麦收在即,李老满还没有归家。
以前他就像游魂,什么时候走,什么时候回,都没有人在意过。
今年就不一样了,因为有了晴晴。
李停是队上妇女里面,仅有的十来个拿十分工分的。
在麦收季节,是一刻也不得闲。
钟文松被分在了场院里打麦子,李老满不回家,家里的晴晴就没有人照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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