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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皇子府的朱漆大门在暮色中洞开时,柳如烟腕间的银铃随步摇轻颤,十二名红坊间歌女踩着沙枣花舞步鱼贯而入,裙裾翻卷间露出绣着狼首暗纹的月白羽袜——这是三皇子亲自指定的“南疆献礼”
。
前庭中央的青铜狼首鼎正吐着檀香,烟柱在风里扭曲成吞日形状,恰与她发间金步摇的流苏弧度重合。
“听闻红坊间的‘沙枣映月’独步南疆,”
三皇子斜倚在狼首雕花榻上,指间转动着嵌东珠的狼首玉坠,裂痕处的靛蓝墨点在烛火下泛着毒光,“柳姑娘可愿为孤舞一曲?”
他望向她的目光扫过左眼角的假泪痣,唇角勾起的弧度,与三年前萧战霆在狼首谷雪夜画在她掌心的狼首轮廓分毫不差。
鼓点响起时,柳如烟踏碎满地沙枣花瓣,袖中银纱翻卷出“狼首三啸”
的暗语步法——第一旋身时瞥见西域客卿腰间的赤焰红宝石,与红坊间老板娘妆匣里的玉扣同款;第二甩袖时注意到赤焰部大祭司遗族的袖扣刻着逆鳞纹路,正是狼首军暗桩被篡改的暗号;第三折腰时,三皇子榻边谋士的琴弦突然走音,竟与红坊间二楼“警报”
的频率相同。
“好个‘沙枣映月’,”
三皇子忽然抬手,玉坠重重磕在案上,裂痕处渗出的靛蓝汁液在狼首纹案几上洇成北疆地图轮廓,“孤听说战王帐下有员女将,善用冰魄毒血在沙枣叶上写密信,柳姑娘可曾见过?”
话音未落,殿角传来瓷器碎裂声,两名端着雪水坛子的小厮跪倒在地,坛口残留的红砂土,正是狼首谷特有的赭红色。
柳如烟指尖划过裙摆暗袋里的监军玉牌,血纹此刻正发烫拼出“玉坠裂痕对月泉”
,遂以银纱掩面,踏着急促鼓点旋至榻前:“王爷说笑了,小女子只会些风月曲子,倒是这舞袖上的沙枣花,听闻能解北疆雪蚕蛊的毒呢。”
她故意让袖口狼首暗纹掠过玉坠裂痕,三皇子瞳孔骤缩的刹那,瞥见其腰带暗扣处嵌着的碎银片——与皇上暖炉上的残片同色。
更危险的试探藏在酒过三巡后。
北疆巫祝的传人突然起身,金冠上的狼首吞日纹在烛火下投出阴影,恰好笼罩柳如烟发间步摇:“南疆的沙枣花能治蛊,可北疆的雪蚕却能蚀骨,”
她指尖划过柳如烟手腕,三道红痕突然刺痛——正是前日在红坊间被淬毒袖箭所伤之处,“柳姑娘腕间的伤,倒像是被战王府暗卫的箭簇刮过呢。”
殿内气温骤降,柳如烟却在此时甩出袖中银纱,纱角暗藏的沙枣花流苏扫过巫祝腰间的狼首吞日纹腰牌——狼耳缺角处,“萧”
字起笔的刻痕比在红坊间时更深。
“巫祝大人看错了,”
她旋身退至青铜狼首鼎旁,檀香混着铁锈味涌入鼻尖,鼎内香灰竟堆成望月泉的地形,“小女子这伤,是被坊里的琴弦刮的,倒是大人的腰牌……”
话尾隐在银铃响动里,她指尖迅速在鼎沿刻下逆鳞蛊的符号。
鎏金酒盏在西域商人指尖转出血色弧光,他盯着柳如烟裙摆上洇开的沙枣花渍,胡茬里溢出低笑:“小娘子袖中藏的可是狼首谷的沙枣蜜?我那二十车红砂土刚到南疆,就被战王府的暗卫掀了车板——”
话尾突然顿在柳如烟递来的银壶上,壶身狼首纹的眼睛处,正嵌着与他腰间赤焰红宝石同色的碎晶。
她垂眸为其斟酒,腕间银铃恰好盖过壶嘴轻响:“客卿说笑了,这酒壶是红坊间老板娘用北疆雪水浇铸的,”
指尖划过狼首眼睛的碎晶,沙枣花流苏扫过对方袖口翻出的舆图边缘,“倒是您舆图上的靛蓝墨点,像极了奴家发间步摇的穗子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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