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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识月再回来的时候,屋子里空无一人。
“村长”
陈识月放下手中汤药,“村长?”
怎么没人?
王寡妇不在床榻上,村长也不见踪影。
陈识月想了想,当即走到后窗位置,鼻尖微恙的嗅了嗅。
蓦地,院墙外有些闹糟糟,陈识月心下一惊,慌忙跑出去。
院墙外头是个水井,这会衙役们正围拢在水井边上,在手忙脚乱的打捞什么。
“怎么回事?”
动静太大,县令赵洛阳都被惊动。
“大人,井里有人。”
衙役急忙回答。
说话间,已经把水井里的人打捞了起来。
陈识月忙不迭挤进去,只见着王寡妇浑身湿透,发髻覆面,直挺挺的躺在那里,全身上下被水泡得发白。
“好像没气了。”
衙役一探鼻息,慌忙抬头看向赵洛阳。
陈识月急了,“让我来。”
“怎么回事?”
村长火急火燎的跑来,乍见着浑身湿透的王寡妇,瞬时傻眼了,“我去上了个茅房,回来就不见人,所以就满衙门的找……怎么就这样了呢?”
谁也没说话,只瞧着陈识月动作麻利的给王寡妇催吐,急得满头是汗。
“呕……”
一口水吐出,王寡妇终于喘上气来,其后嘴巴一张一合。
陈识月慌忙俯身凑上去,“王婶,你说什么?说清楚点。”
“先抬回去。”
赵洛阳一招手,众人忙不迭将王寡妇抬回房间。
王寡妇的命是救回来了,但陷入了昏迷之中,这一时半会没办法苏醒。
“大人!”
祝九急急忙忙的回来。
没想到就出去这么一会,出了这么多的事情。
赵洛阳站在窗口位置,指腹轻轻擦过窗台位置,“好像有人来过。”
闻言,祝九跨步上前。
窗台有擦拭过的水渍,但上面落了一层稀薄的土,应该是后来覆上去的,只有一星半点,仿佛是鞋底落下。
毕竟,若是尘埃,不可能就一点位置有,应该是平铺周全。
“有人来过。”
祝九一个纵身便翻窗而出。
见状,赵洛阳转身出了门,绕到了后窗位置,紧跟上祝九的脚步。
陈识月紧了紧手中蒲扇,跟上了赵洛阳,瞧着他们绕到后窗,不由得眉心微拧,一种不祥的预感在心头蔓延。
“月大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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