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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早上,刚下早工,安巴的妈妈钦巴就来到牛棚,站在院子里就破口大骂:
“资本家的狐狸精,你给我出来!
我儿子昨天晚上不就是来看看你吗?
你怎么还把他打了?还打得那么严重!
你诚心不让我们家好过,你就是嫉妒我儿子贫农的身份,趁机报复。
我儿子根本不可能偷集体的财产,还是猪糕子那样珍贵的牲畜。
你就是故意污蔑,我要去镇上的委员会告你去。
告你改造不积极,还嫉妒我们劳动人民的孩子,污蔑我们。”
祝卿歌拿着铁锹,看了一眼驯鹿屋子外站着的跑轮,说:
“白大叔,这个妇女是冲着我来的,我能出去解释几句吗?
她这样骂着,总归影响不太好。
你放心,我解释完,立马回来老老实实地铲粪,绝对不偷懒。”
跑轮皱着眉头,绷着脸说:“快点,别浪费太多时间。”
“是。”
祝卿歌放下铁锹,小跑着出去。
跑轮看了其他人一眼,说:“都别停,不许慢下来,活干不完,不许做早饭。”
说完,跟在祝卿歌身后,悠闲地走着。
祝卿歌跑到牛棚院子里,就听到安巴的妈妈钦巴正骂得兴起。
她看到祝卿歌过来,明显一愣,她问:“你就是资本家的狗崽子?”
祝卿歌很是坦然的说:“是,目前很多人都这么叫我。
不过,刚才我好像听到有人喊资本家的狐狸精。
那可能喊的就不是我,因为以前没有人这么叫过我。”
“然后,祝卿歌停顿了一下,有些不确定的问:“大婶,你叫的应该不是我吧?”
钦巴理直气壮的说:“我叫的就是你,你不就是昨天新来的资本家的狗崽子吗?
长的妖妖娆娆的,一看就是狐狸精,我说的有什么错?”
祝卿歌一脸恍然大悟的样子,说:“大婶说的就是我啊!
我都不认识你,你就叫我狐狸精,我也是可以告你的吧?”
钦巴质问:“我儿子昨天晚上,就是被你勾引着才来的,你不叫狐狸精,你叫什么?
他根本就不会偷集体的小猪糕,他就是奔着你来的。”
祝卿歌嗤笑:“呵,大婶,你真聪明。
你是想让你儿子的偷窃行为变成桃色行为。
这样,他的事情处理起来就可大可小,甚至是不追究。
可是,你知道吗?
他被抓住的时候,还有一个同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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