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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我站在玻璃教堂的休息室里。
阳光透过全景落地窗斜斜地洒进来,在晶莹的地面上折射出细碎的光斑。
窗外,粉色的云朵像般慵懒地漂浮在湛蓝的天空中,远处传来婚礼乐队调试乐器的悠扬音符,偶尔夹杂着几声清脆的鸟鸣。
这座完全由透明材质打造的教堂坐落在无尽的花海中央,是星际间最昂贵的婚礼场地,传说在这里宣誓的伴侣,会得到花神永恒的祝福。
落地镜前,注视着身穿白色礼服的自己,手指不自觉地抚上袖口的蓝宝石袖扣。
这是今早许靖凡亲手为我戴上的,宝石在阳光下泛着深海般的光泽,像极了他看我的眼神,温柔中藏着危险的旋涡。
“紧张吗?”
许靖凡从身后环住我的腰,温热的胸膛贴上我的后背,下巴轻轻搁在我肩上,镜中映出他完美的侧颜。
同款的白色礼服勾勒出他挺拔的身形,领口别着的蓝宝石领针与我袖扣相映成趣,在阳光下闪烁着冷冽的光芒。
“有点。”
诚实地回答,指尖无意识地攥紧衣袖,“你确定......他们会来?”
没有原身的记忆,我甚至不知道那些“亲朋好友”
长什么模样,特别是即将复仇的大伯一家。
这个念头让掌心渗出细密的汗珠,在丝绸袖口留下几道深色的痕迹。
“当然。”
他的唇轻轻擦过我的发丝,嗓音压得极低,像一把缓缓出鞘的刀,带着金属般冷冽的寒意,“我特意送了请柬,还附了份他们无法拒绝的‘礼金’。”
他低笑一声,眼底浮起讥诮,像冰层下涌动的暗流,“贪婪的人,从来不会抵挡免费的午餐。”
指尖在腕间光屏上轻点,监控画面随即展开。
他侧过身,让我看清屏幕上的影像:“瞧,他们已经到了。”
全息投影中,几个衣着寒酸的身影正局促地站在迎宾区,像几块灰暗的补丁突兀地缝在华贵的锦缎上。
水晶吊灯的光芒照在他们身上,更衬得他们更加格格不入。
为首的中年男人满脸横肉,廉价西装被啤酒肚撑得紧绷,他不停地用手帕擦拭油腻的额头,汗水在阳光下泛着令人作呕的油光。
他身旁的妇人枯瘦如柴,却涂着艳俗的玫红色口红,此刻正用粗糙的手指贪婪地摩挲着装饰用的纯金花瓶,指甲缝里还残留着黑色的污垢,在花瓶表面留下一道道细小的划痕。
最刺眼的是躲在他们身后的男孩,约莫十岁,穿着明显大一号的旧外套,细瘦的手指死死攥着妇人的裙摆。
当侍者经过时,他像受惊的小兽般猛地缩了缩脖子,脏兮兮的鞋尖在地毯上蹭出一道灰痕。
“唔......”
一阵尖锐的刺痛突然窜过太阳穴。
陌生的愤怒如岩浆般喷涌而出,眼前泛起血色的光晕——杀了他,现在就杀了他!
耳边仿佛响起了歇斯底里的尖叫,震得鼓膜生疼。
猛地掐住自己的虎口,指甲深深陷入皮肉,留下一排月牙形的红痕,直到痛感盖过那股暴虐,我才缓过神来。
这绝不是自己的情绪......是原身残留的本能,宛如一柄生锈的刀,在我的意识深处不断搅动,每一次翻搅都带出记忆里腐朽的血腥气。
“怎么了?”
许靖凡敏锐地察觉我的异常,温热的手掌立刻覆上我的后背,掌心温度透过礼服面料渗进来,像一小簇试图驱散寒意的火苗。
“那个孩子......”
我艰难地指向屏幕,喉咙发紧,“他长得......”
投影中,妇人正偷偷往口袋里塞镀金餐具,金属碰撞发出细碎的声响。
而男人谄媚地向宾客点头哈腰,活像条摇尾乞怜的鬣狗,廉价古龙水混着汗臭似乎能穿透全息影像扑面而来。
那个躲在后面的男孩抬起头的瞬间,一双与我五分像的狐狸眼暴露在光线里,瞳仁微微颤动,像受惊的幼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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