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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荷还想说些什么,容晏安人已经晕了过去,估摸着是失血过多。
不能让他轻易解脱,苏荷让人把他抬走,救回一条命来后,就把他与君轻轻关在了一起。
是的,君轻轻还没有死。
容晏安是个狠人,割了对方的耳朵鼻子舌头,眼睛也挖了,四肢齐根砍断,装在木桶里。
多可怜啊,苏荷好心地将同样废了的容晏安送去与她相伴。
结果没两天,守在猪圈外的暗卫就发现有人企图救走容晏安。
不过好在苏荷早有防范,坏心眼地玩起了猫捉老鼠的游戏。
每当容晏安快要被救走,离希望更近一步的时候,苏荷就会把他重新拉回地狱。
虽然据暗卫来报,他没有暴怒,更没有过多的表情变化,但苏荷知道,他心底定是恨极了她。
许之蜜糖,裹以砒霜,她不仅要折磨他的内心,更要让他的身体变得屈辱痛苦。
……
五年后,女帝以铁血手腕镇压了各地自大统后的叛乱,又大兴农业水利等工程,还改革了科举制度,可以说得上是励精图治。
“狗蛋,狗蛋你在哪?快出来,母皇不逼你批改奏折了。”
皇宫御花园,再次响起女帝呼喊的大嗓门,宫女们都见怪不怪。
很快,一个捏着小拳头,气得要死的女童出现在了女帝身后。
小脸继承了其父的美貌,特别是那双眼睛,简直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
不仅如此,性情也是偏向其父,那清冷矜傲的表情即便在此刻,也是没有丝毫龟裂。
“母皇,儿臣不叫狗蛋,这乳名有损皇家威严,您以后能别再叫了吗?”
身后的声音吓了女帝一跳,回过头笑意充满眼眸。
“是吗?狗蛋,那以后母皇不这么叫你了,狗蛋,不过你也不能老是躲着母皇啊。”
君凌天绷着张小脸,深吸一口气,是亲娘,不能忤逆。
女帝还在继续苦口婆心。
“母皇只不过让你提前适应一下为君者的辛苦,才多久,你就给母皇撂挑子不干,还躲起来,小孩子心性。”
君凌天忍不了了。
“母皇,儿臣今年不到七岁,本来就还是个孩子,而且,您说的不久,是从去年开始,儿臣给您算了一下,已经过了十个月零二十三天。”
苏荷心虚,抬手揉她小脑袋。
“哎呀,谁让我们家狗…天儿这么聪明呢,真不愧是母皇的好女儿,别人家的女娃娃六七岁还在尿裤兜子,你就已经能帮母皇分担政务了。”
“母皇,儿臣四岁时您就用这一招。”
面无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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