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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王也想知道你到底受了什么伤却不让人瞧的。”
突然,凤轻尘阴沉的声音自厅外传来,抬眼,就看见他着一袭玄色长袍在众侍卫的簇拥下,神情冰冷的走进大厅。
待目光落在沈云溪身上时,面上的冷色略有减缓,他说:“王妃心中有什么疑问,尽管问,尽管查。
本王也想知道这王府平时里都有些什么人在背后那兴风作浪,仗势欺人!”
说着,尖锐的眼神投向羽蝶的身上,令她忍不住瑟缩了下肩膀。
而沈云溪侧眼看着凤轻尘姿态优雅的在她身旁的座椅上坐下,目光似有疑虑。
方才在静雅苑,龙九不说军中有急事吗?为何这会儿他又会出现在这里?莫不是又如她之前她心中所想,龙九的话也不过是个借口而已?
虽然心有疑问,但她却并不打算去探知。
然后,沈云溪收回视线,站起身,沉步走到羽蝶身前,淡冷的眼神投向她,语气生冷的对她说道:“羽蝶,我不妨告诉你,在你出来时,看见你左臂上第一眼的时候,我就已怀疑你并没有真正受伤。
我方才那般问你不过是给你一次改过的机会,却不想你丝毫不领情,既如此,我就让你死得心服口服。”
沈云溪此话一出,羽蝶顿感震惊,她道:“为什么?”
言语间,神情上皆带了些许的气愤与不甘,她那般用心算计,但却只一眼便让人瞧去了根本,她又如何能心平气和。
沈云溪淡淡一笑,说:“你太心急心慌了,又或者说你太轻敌了。”
然后,执起羽蝶的左手,轻蔑的瞧上一眼,继续说道:“如果我是的话,我会仔细缠裹好纱布再出来,而不是像你这般,整个纱布都浸满了血迹。
正常人受了伤,伤口在经过包扎后,血迹只会堆叠在纱布上,而不是散成一片,若是如此,那只能说整个手臂都受伤了,但你又说只是划伤,那便不会如此了。
至于,这真正受伤的人……”
说到这,沈云溪顿了顿,放下羽蝶的手,说道:“应该就是你这位丫环了吧。”
说着,便将目光投向跟羽蝶一同出来,脸色苍白一直未说话的丫环身上。
然后,大步走到她身前,拉起她左手衣袖,果然,她手臂上有一道长长的伤口,伤上还泛着红色的肉,令人看了只觉触目惊心。
许是被沈云溪这般一抓,触碰到了她的伤口,痛得她惊叫一声,面上更渗出丝丝冷汗。
“来人!
扯下她臂上的纱布!”
见此,凤轻尘冷声吩咐道。
“是!”
侍卫听令,然后神情肃寒的步到羽蝶身前,拉起她的衣袖,一把扯下她臂上的纱布,便见她臂上完好无缺,半点没有伤痕。
顿时,凤轻尘眸中波涛翻滚,阴冷的眸光直刺向羽蝶:“这些你作何解释?!”
羽蝶早在沈云溪说出那一番论言时就已吓得不轻,此时,见凤轻尘这般质问,更是心感惶恐,噗通一声跪倒在地,匍匐的爬到他的跟前,胡乱的解释着:“王爷饶命呀,羽蝶并非有意想这么做,只是这几日来被宁梦的事搅得浑噩不堪,唯恐将她的死牵扯上我,所以羽蝶才想了这么个法子,以避开杀害她的嫌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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