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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办法,他是老板。
“你们收拾好屋子,栀子的房间不许熏香,花每天都要换,再准备一条熏了檀香的薄毛毯,最后准备几条毛巾。
还有,让厨子不许做辣菜。”
听着解雨臣的安排,解枬有一种他不是周幽王,他是大内总管的感觉。
“走吧。”
解枬看着前方的解雨臣,跟了上去,一点都看不出来他在心里悱恻解雨臣是大内总管的事。
火车上的日子浑浑噩噩的,白栀看着黑瞎子总是逗她笑的脸也待不下去了。
“瞎瞎,杭州过了吗?”
看着突然探出来的脑袋,黑瞎子伸手拍了回去。
“还有两站,怎么了?”
不能探头,白栀只能躺在最边边上说话“我们在那下去,然后去宅子里住两天,重新准备一下再走。”
“行,那你先休息,我守着呢,不会有事的。”
还没等他说完,白栀就已经睡着了。
没办法火车太催眠了,让白栀有一种在摇篮里睡觉的感觉。
杭州很美,但是白栀没有时间欣赏,她只想赶紧洗漱睡觉。
在不过上那么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生活,黑瞎子该哭了。
看着大口吃饭的黑瞎子,白栀放下筷子伸手戳了戳他的脸。
“开心没?等这次出发,我就带齐东西,这样就不用担心了吧。”
黑瞎子嘴里塞满了饭,闻言抬头看了白栀一眼,露出一个笑,点头肯定。
看他吃的那么快,白栀盛了汤放在他的手边。
“慢点吃,不急,等晚上还有呢,想吃什么就和管家说,有要买的东西也和他说,你好好歇歇,等后天咱们就走了。”
喝着汤,黑瞎子眼睛笑眯眯的。
“小小姐,你不累吗?我记得你基本上都是坐飞机的。”
吃了一口莲藕,白栀皱了皱眉,让丫鬟把这道菜撤下去。
“不累呀,就是有点晕乎。
我就是被花花和你惯的,一天天的捧在手里,跟那个水晶一样,就怕我摔了,其实哪有那么金贵。
我是人,坐个火车给你心疼的,我要是再坐下去,你就快成那么祥林嫂了。”
黑瞎子也不反驳,都是互相的。
他觉得白栀坐火车委屈受苦,白栀也觉得自己不能坐飞机委屈受苦。
吃完饭,黑瞎子进了屋,发现这就是那个解家的屋子等比放大的,都是看起来就金贵的摆件,还有不少清朝的物件,看起来弄了好久了。
躺在床上,扯过被子盖上。
“哎,在家就是舒服,睡觉睡觉。”
白栀倒是没睡,而是把电话打去了公司。
“喂,栀子,说话。”
“花花~想我没。”
解雨臣听着白栀的话,放下了手里的钢笔,把文件一推,窝在椅子里。
“想,怎么不想,你收拾好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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