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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是个没爹娘的,太爷爷有什么指教啊。”
谁都想不到解雨臣半路插嘴,这事可没沾染他半分,那话可是冲着白栀去的,白栀没跳脚,解雨臣跳起来了。
解雨臣把白栀送到椅子上坐好,自己站在白栀前面。
“白栀说的不对吗?放你出去单干你又不去,换产业还出安置费又不让。
怎么,解家现在您做主了吗?什么时候上任的家主,怎么没叫我和爷爷啊。”
你跟我说教养,我和你说规矩。
反正我没教养,你没规矩,你还比我严重。
老头气的没办法,儿女围在他身边,生怕他撅过去。
哆哆嗦嗦地伸手指着解雨臣,捂着胸口望着解九爷“他还没上位呢,就这么说我这个长辈,你就这么看着?”
“你要是老实点,我也能认你这个长辈,但是你偏偏不守规矩,还出言辱骂未来掌管解家内务的人,你应该知道后果的对吧。”
“她又不是你的妻子。”
老头可不能让白栀身份坐实了,坐实了就是辱骂主母的罪名,跟辱骂家主一样。
辱骂家主就是不敬解家,不敬解家者,杖十,收回解家财产。
“不重要,我将来就是娶妻生子,这解家内务也是她管。
直到她不想管。”
解雨臣才不管什么妻子不妻子的。
没有影的事,哪有身后的人重要。
“我也不想让你真出事,父债子偿,管家,动手吧。
东叔,叫人把产业收回来。”
可能是叫东叔的都厉害吧,这个东叔在解家属于鬼见愁,只要看见他,不管带没带人都是见他就跑。
白栀不理解,白栀震惊,白栀和东叔处的挺好的。
东叔长得挺斯文的,就是下手狠而已。
长得好,说话办事有分寸,白栀一整个爱住,经常跟他一起端着点心在小池塘旁边吃。
东叔也好奇过,只是没问。
白栀看见了就顺嘴解释了一下喜欢他的原因。
原话是“你长得好,说话也好听,办事有分寸。
我以后也算是你的上司,我为什么要怕你。
再说了,他们怕你是觉得你做事狠,可是你都那么狠了,还听九爷的,不就说明九爷才是最可怕的吗?我又不怕九爷。”
东叔领着人风风火火地出去了。
收拾的很快,毕竟下手狠。
鸡死的不惨点,猴怎么会老实呢。
管家也拉着人行刑呢。
打完了,往地上一扔,下人们就退场了。
白栀长得小,坐在椅子上也就解雨臣现在的身高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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