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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黑瞎子身上深深浅浅的伤口,就知道他这几个月的日子不好过。
吧嗒吧嗒的掉着眼泪,哑着嗓子:“裤子也脱了。”
这一下谁都坐不住了。
黑瞎子光着膀子躲到解雨臣身后,不好意思的说“这上半身看了就算了,下半身不合适了。”
“对对对,栀子,我帮你看,我转告你,绝对公平公正。”
白栀哭的一把鼻涕一把泪的,点头:“行,你看,我不看。”
走出房门,让解铃去找大夫,自己又回到了地下室。
解奉和解桉看着白栀拿起手术刀一下一下的划着台上人的肌肤,用冷漠又沙哑的嗓音说“你们什么时候派人去抓瞎子的。
为什么去抓他。
“
从头划到脚,看着他还不说话,白栀下手也越来越重了。
解桉怕人没了,赶紧上前帮他安上了下巴。
看着解桉的动作白栀对着他说了一声抱歉。
“真的是太不好意思了,我忘记了这件事。”
汪家人都是硬骨头,也都是疯子,他们不在乎白栀忘记他们不能说话,却一直刑讯的行为。
他们在乎白栀现在的情绪。
“哈哈哈,你没想到吧,你把解雨臣护的那么好的时候,黑瞎子在被我们追杀。”
感觉到白栀拿着刀子使劲的戳着自己,汪家人的表情更扭曲了,但是他的嘴咧的也更大了。
“哈,你猜是为什么。
他不老,你也不老,我们就不能想着是他帮助的你吗,而且抓他可比抓你要容易得多。”
白栀再也听不下去了,拿着刀子扎穿了他的小腿。
看着他疼的扭曲惨叫,心里的愤怒才消下去一点。
把刀子拔出来,看着不断涌出的血,白栀又插了回去。
“哎呀,真不好意思,我怎么就把它拔出来了呢,等我把它插回去,给你止血。”
白栀的情绪越激动,汪家人就越变态,趁着喘息的功夫,又在白栀的心里扎了一刀。
“你最好是他帮助你不老的,不然他就白受罪了,哈哈哈哈哈。”
气血上涌的滋味不好受,白栀的眼前黑漆漆的一片,耳朵里的杂音让她的头更疼了。
天旋地转的感觉,白栀喘着粗气,站的稳当,手抖也快。
“我给你一个痛快。”
没有什么比血液流进气管引起窒息更难受更迅速的死法了。
然后从身体里找出来黑飞子,将它放进一旁的空瓶里。
剩下的那个白栀交给了解奉,自己扶着墙走了出去。
门口等着的解铃赶紧扶着她,白栀慢慢开口:“大夫走了没有,没有给我也看看。”
解铃现在都不能说是扶着,应该说是架着她。
再好的身体也经不住那么大的感情波动,白栀现在一点力气都没有了,眼前的黑和耳朵里的嗡鸣一直没有褪去,就这么让解铃架着往屋子里走。
黑瞎子的伤不算重,但是实在是多,看上去就是很凄惨的那种。
大夫和解雨臣一个管上边一个管下边,一点点的清理伤口换药缝合。
也就是这个时候,解铃扶着白栀走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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