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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答我。”
程舒逸追着她的眼睛,语气带着哄:“用声音。”
长了十八年,连女孩手都没拉过的司听白哪里经历过这种大场面。
心脏开始不受控制的狂跳。
一种过电般的感觉涌向四肢百骸。
仿佛现在被程舒逸手掌握住的东西不是别的,而是自己的心脏。
“不,不反感的,姐姐。”
司听白的嗓音微哑,耳尖已经红到滴血。
看着少女渐渐泛起红晕的脸颊,生涩又有些羞怯的神情,即使是不好意思也仍旧乖乖回答着。
程舒逸被极大的取悦到了。
“好乖啊。”
程舒逸微微低头,似奖励般碰了碰她的鼻尖:“那下一步要做什麽?”
她的语气很轻,像一位极具有耐心的老师,正一点一点传授给司听白,如何使用她的教程。
鸢尾的浅香气缠绕在司听白的鼻息间。
近在咫尺的湿热呼吸让司听白莫名觉得有些渴,她微微仰头看着身上人的眼睛。
真好看。
好看这两个字放在程舒逸身上不只是形容词,而是她的代名词。
程舒逸的红唇被自己吻花了,晕开的红散在饱满圆润的唇上,反倒增添了几分淩乱色气。
那双浅褐色的瞳孔像蛇的眼睛,卷翘的长睫似蝶,眼波流转间带着引诱。
这样的人,会彻底属于自己吗?
司听白舔了舔自己的唇,慢慢地抬起了手。
她笨拙去效仿的动作带着几分试探。
指尖落下时,只觉得像是揉进了云朵里。
美好的东西会在无意识里滋生出人的摧毁欲。
柔软又饱满的触感让司听白有些着迷,手里的动作也不自觉重了几分。
程舒逸被这不知轻重的动作弄得有些痛。
更多的是错愕。
她没想到司听白的下一步就是实践。
更让她没有想到的是司听白的学习能力。
落在胸上的手无师自通般地揉捏了起来。
“是这样吗?姐姐。”
司听白的视线渐渐变得炙热,她的手法带着初学者的胆大:“这个手法对吗?”
指尖似有意无意般蹭过程舒逸的那粒小点。
怀中人被激得轻哼了声。
“痛吗?”
司听白捕捉到这一声轻哼,手里的动作微停,乖乖认错道:“对不起姐姐。”
她的态度实在诚恳,诚恳到程舒逸都挑不出指责的漏洞。
更重要的是,在这样胡乱来的动作下,程舒逸竟真被她撩拨得有了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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