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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有一种错觉、不对,是直觉吧。
太宰治当时是真的想要和他殉情。
在电话当中,根本无法分的清楚,太宰治是否是醉酒。
曾经的恋人用着十分熟悉的声音,缓慢的询问着。
[呐,直树。
和我一起共赴一场死亡宴会吧。
我准备了两把匕首,虽然会很痛,可这个毫无疑问能够保证我们不会背叛。
我们彼此插入对方的胸膛,一切都很快结束的。
我们能够感觉到死亡时,身体上逐渐流失的温度。
还有,死亡的刹那的幸运与美妙,我想和你一起共享。
]
他没有开玩笑。
当时太宰治真的想要杀死他,也同时在渴望竹内直树手上的匕首插入对方的胸膛。
“真过分啊,直接在我的面前说吗?”
太宰治坚持着自己的那一套理论,轻快的说,“不过我们也没有分手。”
竹内直树轻车熟路的无视了太宰治,“如果有事情打我的电话。”
“我明白了。”
比水流点了点头,竹内直树不希望他插手,大概是有自信自己能够解决一切。
他双目平静的看着太宰治和织田作之助打了一声招呼后,他们离去的背影,竹内直树与太宰治之间的手不正常的牵连在一起。
比水流还是第一次看见竹内直树与他人牵手的时候会那么的用力。
他们握着的手指与正常人不同,平常人牵手时多多少少会有些许自然的弯曲,然而他们两个人的手指笔直并且略显僵硬
也许是错觉吧。
比水流想。
竹内直树把太宰治带到了休息室,其他的UP主此刻都不在这里,或许是去参与活动或者其他的事情,总之与竹内直树无关。
太宰治张开了手。
“来吧。”
“不来。”
竹内直树瞥了一眼太宰治。
如果他们还是恋人的身份,竹内直树现在已经扑上去了。
然而他们现在是关系清白,连朋友也说不上的关系。
“这样啊,还真是遗憾。”
“你不认同上一次的分手理由吗?”
“当然不认同,我无法理解。”
太宰治理直气壮的说,看起来他完全不认为殉情是一件不正常的事情。
“那么、容许我再度以恋人的身份提出分手。”
竹内直树垂下眼,他一件件的开始数落他们之间的异常,“我们之间的相处太畸形了,你不觉得奇怪吗?我们三个月才能够见上一面,有时候三个月我都不一定能够找得到你。
你的手机号码还在频繁更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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