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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冬错愕地瞪着江海蓝,毕竟她不像江海蓝那样从小在西方长大,把“性”
当成家常便饭随便挂在嘴边。
她可是很传统的女人啊。
江海蓝见她这般娇羞,冲她调皮地眨了眨右眼,“怎么样?和你未婚夫和谐吗?姐姐可不仅仅是医学博士哦,那方面也很学识渊博哦。”
“蓝姐你快别说了,”
丁冬的脸简直成了熟透的虾,“没有那回事。”
这下江海蓝更加好奇,甚至放下了膝上的书,倾近了丁冬一点,她的身体语言已经表明,丁冬短短几个字的回答已经彻底激活她全身的八卦细胞。
“没有那么回事?什么意思?快说说,姐姐的中文不是特别好,理解不了。”
丁冬面露无奈,看江海蓝那打破沙锅问到底的架势,自己今天不老实交代的话,她是不会放过她的。
可是这么私密的事情,怎么能告诉才认识第二天的陌生人呢?更何况,她的嘴好像不太牢靠的样子……
“快说呀,姐姐可是医学和心理学双专业博士哦,一看你就需要帮助,说吧,姐姐今天心情好,给你出具免费的治疗意见哦。”
江海蓝眼里放光循循善诱,而听到“心理学”
三个字的丁冬,封闭许久的心房终于有了一丝裂缝。
在这件事上,她确实需要来自专业人士的帮助。
她的眼睛眨了又眨,睫毛也在微微扇动着,江海蓝悄然观察对面女孩的身体语言,所有一切都在说明,她正在与自己搏斗。
想了又想丁冬才艰难地开口,“我……我们没有,他没问题,是……我的问题。”
记忆又回到了那个黑暗无光的夜晚,完全被j□j驾驭的盛匡像是疯了一样朝她扑来,不管她的捶打反抗,他撕掉了全部的衣服,j□j灼热的皮肤沾上她的,竟让她觉得恶心反胃,在月光下她看到了他扭曲的脸,像是被魔鬼附身,她吓坏了,只觉得他陌生的可怕,心底里仿佛有个声音在不停地对她说话,好像在说,“丁冬,你不能这样,不能这样”
,然后她再次头痛欲裂,就像之前的好几次一样,她在床上失控打滚,觉得自己要死了,没有人会是她的救赎,她会在黎明还没到来时j□j死去,盛匡也吓坏了,冷漠地看着她在床边抱头痛哭流涕,他咆哮了一声,摔门离去。
那之后,他失踪了,然后她等到了被扣的电话,直到现在。
不远处传来了隐约的汽车声,将丁冬从痛苦的回忆里拉回,她突然犹豫起来,这样私密的床第间的事她不能告诉江海蓝,她甚至都没有和之荷提起过,他们没法理解她的,对于别人来说是鱼水之欢的男女之情,对她来说却是堪比地狱酷刑,她会被别人取笑的,她不能说。
她匆忙地跳了起来,指了指那个方向结结巴巴道,“蓝姐,可能秦先生回来了,我,我先走了。
谢谢你的茶。”
她红着脸迈开步子,与江海蓝擦肩而过时甚至不敢去看她睿智的眼睛,生怕在那里看到一丝洞悉,头也不回地跑掉了。
这晚丁冬辗转反侧了很久,还是没法让自己入睡,白天的场景历历在目不听在她脑海回放,她一闭上眼,就是秦渊冷峻的脸,还有那他面对着海的背影。
她真的要疯了。
于是只能睁开眼睛对着月色发呆,努力让自己想些别的,比如前途未卜的盛匡,烦躁地翻了个身,她没有钱,现在更是失去了自由,真是不知道该怎么帮他,他又从不告诉她他父母的电话,她也没法找人帮他。
算了,不去想他了,他顶风作案很久了,出事是迟早的事情,如果对方愿意用钱解决,那么他应该会让找父母朋友求救的。
她已经尽力了,她真的累了。
那一晚被禽兽附体的他,真的太可怕了,丁冬有些寒心。
她迷迷糊糊躺在床上,忍不住就想起了楼上的那个房间,顿时整个人就清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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