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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人踩过堑壕内被染红的泥水,握紧手雷并继续加快脚步。
在他们脚边,几个嘤军倒毙在这距离坦克只有几米远的堑壕里,脸庞同样显得年轻稚嫩。
混乱之中,前方冒出个飞碟形的头盔,走在前面的明军士兵立刻举枪就射。
这一枪精准的命中了头盔,于是又一个嘤军士兵倒在倒在了堑壕里。
虽说看着那飞碟形状头盔,明军士兵感觉怪怪的,总有种在打自己人的感觉。
因为明军中也有大量类似设计的头盔,而且能戴上的无一不是明军之中的精锐。
“真不知道这些白虏子是怎么回事,怎么连头盔都要模仿我大明啊!”
距离坦克越来越近了,有个明军士兵调笑似的想要缓和气氛。
但他得到的只是领头战友的一记眼刀,呛得他只能闭嘴赶路。
他们很快就摸到了能投掷反坦克手雷的距离,那辆坦克也在忙着到处开火,根本没办法注意到从视野死角处逐渐逼近的危险。
或者说原本在周围掩护着它的嘤军步兵,已经几乎全灭了。
此时只靠能依靠自己的坦克成员组,在大群敌方步兵包围中,其实极为慌乱,基本上见到什么都想开火射击。
跑倒是想跑,但是这烂泥地还不如不动,稍微动几下就可能陷进泥里,牵制效果可能比反坦克堑壕还要强!
现在这辆坦克是真的骑虎难下,进退不得了。
在近到几乎可以闻见那坦克引擎中燃料臭味的堑壕内,一个明军士兵提议道:“它貌似已经动弹不了了,要不咱们直接端了它?”
爬上一辆还在到处射击开炮的坦克,这种疑似急着投胎的提议,居然立刻就得到了剩下两个明军士兵的赞同。
在他们的词典里面好像连恐惧两个字都没有,也完全看不见刚刚被坦克用高爆炮弹炸成漫天红点的战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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草率的决定了新的目标,三人分工明确的绕上去。
一个人举枪在警戒周围,而另外两个就从侧后方七手八脚的爬上了那辆坦克的车体。
似乎是过于神经紧绷了,坦克内成员组甚至都不知道自己头顶上站人了,同轴机枪还在不停的到处开火,打得其他方向上的明军抬不起头来。
但令两个明军士兵懵逼的是,他们好像没有办法打开这坦克的车舱顶盖。
嘤军不是傻子,怎么可能搞出车舱盖可以在战时被敌人打开这种事呢?这但凡加个内部反锁功能都能解决的问题,是个人都会弄吧!
更别说还是专业的坦克设计师了!
“焯!
真打不开啊?这咋办?”
“咋办?下去!
炸履带!
然后哪里有孔就塞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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