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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情况?
就在韩梓衣下意识蹙眉时,沈禁抬头在她额间轻叹,无奈地柔声说道:“衣衣,我数三声,你再睁开眼睛。”
对于沈禁莫名其妙的反应,韩梓衣甚是不解,却还是依照沈禁所言闭上眼睛。
沈禁数完三声,当韩梓衣睁开眼看到眼前的画面时,她唇边不由勾起一抹哭笑不得的弧度。
此时站在她身旁的沈禁只穿着里衣,而他的中衣则罩在玄铁笼外面,正好挡住姜臣大腿根的位置。
不想沈禁竟如此在意她看到别人那处。
接受韩梓衣朝他投来促狭的眸光,沈禁只当没看到,故作淡然转头看向正在玄铁笼中发狂嘶喊的姜臣。
“不可能!”
“你定是在骗我!”
沈禁缓缓走到玄铁笼前,沉声道:“老人家,你我素未谋面,我为何要骗你。”
在姜臣抬眸看来的瞬间,沈禁深邃如墨的眼,逐渐变得暗红。
“纳容……”
从沈禁暗红的眼中,姜臣看到身着一袭红衣,手执弯刀的女子一笑倾人城再笑倾人国。
“我叫泽纳容,多谢公子相救。”
泽纳容宛如玉珠落盘的声音在他心中震响,姜臣难以宣泄的愠怒却因为眼前令他刻骨铭心的笑,而转瞬消失不见。
此时他唯一的念想便是将眼前之人紧拥在怀,不管她是谁,不管她是恨他也好,骗他也罢。
他只求她能够留在自己身边。
“姜臣,今日东风和,你陪我去漠河畔放纸鸢可好?”
泽纳容将纸鸢递到他跟前笑颜如花。
“姜臣,我昨晚……”
泽纳容咬了咬唇,脸颊泛红看向他道:“我昨晚做了一个奇怪的梦。”
昨晚他用催眠术蛊惑她成为他的女人。
事后,他并没有舍得摸去她这段记忆。
所以她才会以为自己是做了一场旖旎的梦。
望向她绯红若桃的脸颊,他拨着茶盖,浅啜一口香茗,故作诧然地笑问道:“是何梦?”
“我……”
泽纳容支吾道:“我梦到自己和你……打架。”
“噗。
咳咳……”
清香的茶水呛入气管,引得他咳红了脸。
纳容她说得也没错,昨日他和她确实像在打架,只是他总是赢,而她总是输而已。
见他咳得厉害,泽纳容慌忙轻拍他的后背,替他顺气,微微嘟着嘴道:“这茶又没人跟你抢,你慢点喝啊。”
他却一边咳,一边眸光灼灼地看着泽纳容:“纳容,待依米花开之时,我们成亲可好?”
他曾答应过泽庚,定会初春时节,也就是依米花开时,为泽庚打下西蛮。
他话音一落,只见眼前红衣女子的脸越发嫣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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