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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入错了行,要是在坊间做个账房,那东家非乐死不可。”
皇帝说得兴起,把手上批了一半的折子往桌上倒着一扣,过来陪着她喂鱼。
看见她没完没了地往下撒食儿,便抢了她手里的饵盒子,“这鱼呆傻,是外埠送来的。
你可劲儿喂,它可劲儿吃,到最后得撑死。
我教教你,喂食儿得喂六分饱,不能让它一回尽了性儿,要少食多餐,这也是为他好。
胃口大的不论,咱们单说这胃口小的,这么点儿个头,心大,能有多少能耐?紧着他,只怕到底无福消受。”
说着竟蹿到太子身上去了,一时沉默下来,脸上不是颜色,半带着哀愁无奈,打肺底里的深深一叹。
锦书手上顿了顿,转身瞧他,他戴了个九梁冠,穿月白镶金的行龙曳衣散,日头底下一照,当真是翩翩君子,温润如玉。
“怎么了?遇着不顺心的事了?”
她替他理了理垂在胸前的发,“愁眉苦脸的做什么?笑笑的才好看。”
皇帝平了平心绪,反手握住她,两个人到瓷杌子上并排坐下,他看着围房南山墙边上的一块空地,笑道:“朕命人置办上一架秋千吧,你闲了上那儿玩去。”
“我又不是孩子,还玩那个!
养心殿是您的地儿,安架秋千,没的让臣工们笑话。”
她摇头,“不成不成。”
她不答应,皇帝便作罢了,只是喃喃,“朕不想叫你回毓庆宫了,你就在围房里住下吧,朕好时时见着你。”
“那不合规矩。”
锦书低头把玩他的手指,在那指甲盖上慢慢地抚摩,“我出身不一样,自己更要仔细。
您是圣主明君,可别干叫人齿冷的事儿。
我常来伺候使得,不能住下。
到底内廷里有太皇太后、皇太后、皇后,倘或纵得没了边儿,您是办大事的人,不能时时陪着我,万一犯了众怒,我还有命活吗?”
言罢一笑,“还有您翻牌子的事儿,您以往怎么,还是怎么吧!
晾着主子,小主们,我看不好。”
皇帝蹙眉不语,没遇着她,他对谁都没计较,一盘子的绿头牌不过轮着来。
眼下再将就,自己都觉得委屈。
他转脸看她,“你贤德,我翻了别人的牌子,你不难受?”
锦书脸上一黯,不难受是假的,可怎么办呢,他不是她一个人的。
瞧瞧阖宫眼巴巴盼着他临幸的女人们,还有那些拖儿带女的妃嫔,哪个不是在苦熬着?哪个不是满腹的牢骚?她只图自己快活,别人怎么样呢?人心不都一样吗,她要宠冠六宫,独擅专房,只怕一人一口唾沫都能把她淹死。
“我知道自己的本分,妒怨能得什么好。”
她平淡地说,抬头看见李玉贵远远比手势,忙道,“主子,歇觉的时候到了,奴才伺候您回去吧!”
皇帝颇有些失望,缓缓起了身,心里有事,却不想叫她看出来,便故作轻松道:“过了万寿节上热河避暑,回来之后咱们搬到畅春园去,那里规矩松散些,就咱们俩,也过过普通夫妻的日子。”
“主子瞧着办吧,不把奴才架在火上烤,怎么都成。”
锦书嘴里应着,陪他往燕禧堂去。
御前的人早换了香,帘子也放了下来。
锦书替他宽衣,摘了银钩落下半副水墨字画纱帐子,掀起杏子黄绫被的一角道:“主子歇着吧,奴才在这儿守着您。”
皇帝露齿一笑,“守着做什么?你不犯困?索性一道睡吧!”
锦书脸颊酡红,扭捏道:“快别闹了,爷们儿歇觉我跟着凑什么趣儿,回头又要闹个没脸。”
皇帝赖着不撒手,“你越性儿回去了,怕这怕那的。
不勤勉着点儿,朕怎么往你肚子里头种皇子?”
她臊得推他,一手扒着床架子挣扎,“今儿不成……”
皇帝黏人得厉害,不由分说就扛起来往床上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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