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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满,来找阿姐……”
纸人的嘴唇动了动,声音从胸腔里闷闷地挤出来,带着井水的寒气。
我认出那是奶奶年轻时的声音,尖锐得像是生锈的刀片划过玻璃。
后退时我撞翻了墙角的陶罐,里面滚落出半具残破的纸人骨架,竹篾上还粘着几缕银白色的头发——是奶奶的头发。
记忆突然被撕开一道口子。
五岁那年的雨夜,我曾看见奶奶在厨房里扎纸人,她一边往纸人头上粘自己的头发,一边低声念叨:“阿秀别怕,妹妹给你做替身……”
后来我发烧整整三天,梦里总看见竹林深处有口废井,井水里漂着个穿红裙的小女孩,她的眼睛被金粉涂得发亮,伸手要拉我下去。
此刻我终于明白,奶奶当年用自己的头发和纸人给夭折的姐姐做了替身,却让怨气在竹影里徘徊了六十年。
纸人一步步逼近,猩红的裙摆上滴着黑水,那是从井里带出来的腐叶和泥沙。
我转身往阁楼跑,却在推开木梯时听见头顶传来“咔嚓”
一声,抬头看见房梁上挂着十几具纸人,都是奶奶这些年悄悄扎的,每一个都穿着红裙,每一双眼睛都闪着金粉的光。
最中间那个纸人突然低头,金粉眼睛对上我的瞬间,我听见楼下传来“轰”
的一声,是后院的竹篱笆倒了。
潮湿的泥土味涌进鼻腔,混着某种腐烂的气息,我看见月光下的竹林在晃动,无数竹影交织成一张巨网,网的中央,是那口荒废了半个世纪的井。
纸人的手抓住了我的脚踝,冰凉的触感像浸了水的棉纸。
我低头看见它指尖的金粉蹭在我脚踝上,形成一个小小的井字印记——和奶奶临终前手腕上的红印一模一样。
雷声再次炸响,这次我清楚地听见井里传来一声叹息,带着漫长的等待和刺骨的寒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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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满,该回家了……”
纸人的声音变成了奶奶的嗓音,却比记忆中苍老百倍。
我被拖向楼梯时,看见供桌上的遗像突然裂开,奶奶在照片里微笑着,嘴角渗出一丝黑血。
而窗外的竹林深处,一个穿红裙的身影正慢慢站起,金粉眼睛在雨幕中一闪一闪,像极了当年没能走出竹林的阿秀,和那些年奶奶偷偷扎给她的替身。
头七的雨一直下到天亮,当我在阁楼的角落里醒来时,身上沾满了碎纸和竹篾。
楼下的供桌上,青瓷碗里的米饭已经变成黑色,纸人消失得无影无踪,只有后院的竹篱笆倒在泥地里,露出后面那口被杂草掩盖的废井。
我摸着脚踝上淡淡的井字印记,忽然听见晒谷场传来王婶的惊叫。
跑出去时看见老槐树下躺着个纸扎的童女,猩红的襦裙上沾满晨露,金粉眼睛在阳光下泛着微光,而在她脚边,新落的槐树叶正慢慢拼成两个字:阿秀。
那天傍晚我离开槐树村时,特意绕到竹林边。
风穿过竹叶发出沙沙的响声,像是有人在低声说话。
在那口废井旁,我看见一堆新烧的纸灰,旁边散落着几缕银白色的头发,和一张画着两个牵手小人的信纸,这次两个小人的脸上都画着微笑,只是其中一个的眼睛,被金粉涂得格外明亮。
汽车驶离村口时,我从后视镜里看见老槐树在风中摇晃,树影里仿佛站着个穿红裙的小女孩,她挥了挥手,金粉眼睛在暮色中闪过最后一丝微光,就像奶奶当年在煤油灯下扎纸人时,眼里闪烁的泪光。
有些债,终究是要还的。
就像竹林里的风,永远带着潮湿的叹息;就像头七夜里的纸人,永远在寻找那个没说完的故事。
而我知道,脚踝上的井字印记,会跟着我走过每一个有月光的夜晚,提醒我有些过往,永远埋在槐树村的竹影里,等着下一个回魂的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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