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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边说边朝他们走去。
那个清醒的家伙把一个包包从口袋里掏出来扔到了地上就一瘸一拐地扶着另一个走了。
我回过头看了看那个还呆在墙角的女人,把包包拾起来递给她,她惊恐地看着我,用发抖的手接过包包,说不出一句话,「快回家吧,他们走了」,我端祥了一下,这个女孩也不过二十来岁,长得还可以,不过也难怪那两个歹徒,谁让这女的穿这么暴露,一条超短裙,又是一个低领的衬衫,丰满的乳房,呵呵,我看了也一样有感觉,唉,现在的女孩,可真是。
我转身向回家的方向走去,走没多远,感觉后面总有人跟着,一回头看那女孩也在往我这儿走,呵呵,「英雄救美」,会不会是人家想以身相许?我偷偷笑了一下,如果那样就好了,我可是来者不拒,想了想,我回过头来站定,等她过来,可她一看我站着,却也站住了,我笑了:「你跟着我做什么?」
她似乎犹豫了一下,慢慢往过来走,等离我一米之处站定了说:「我,我回家。
」
「哦?」
这可出乎我的意料,「你家在前面?」
「嗯」,呵呵,真是想不到,前面只有一幢楼了,那是一个私人建的专门用来出租的楼房,想不到今天救的美女还是一幢楼的,嗯,有缘,「哦,我也是住那幢楼的,一起走吧」,她犹豫了一下,没说话,开始往前走。
到了楼下,打开防盗门,我问:「你住几楼的?」
「一楼。
」
她小声说。
「哦?」
我又是很奇怪,一楼是房东住的,她?我好像没见过她?不过我在这儿只住了一个月不到,也难怪,「我住这儿不到一个月,没见过你」。
她笑了一下,没说话,「那我上去了,再见」,说完我就上三楼了。
这应该是我和小月最初的一次见面,只是时间过得太久了,我的记忆也有些模糊了,和玲姐的一番征战使我很累,玲姐已经又睡着了,长长的睫毛使这个三十来岁的女人显得很妩媚,我轻轻地在她的脸上吻了吻,爱情和亲情,应该不属于同一个层面的东西,可是我喜欢玲姐,其实这种喜欢如果要追根的话应该是在很小的时候,我喜欢她的一切,和玲姐在一起的日子是我最开心的日子,但是世俗的观点告诉我,我这种喜欢只能是默默的,不可能实现,而今用弗罗伊德的理论来解释应该是我具有恋母情节,可能从小得到的母爱少,而寄居姑妈家的日子使我从小就明白了人情冷暖,世态炎凉,可是玲姐对我很好,所以我对她的喜欢应该超出一个表弟对表姐的喜欢。
记得第一次看到玲姐凉在外面的胸罩,我心里的那种感觉真是无法难言,在我明白男孩子的梦遗的是怎么回事时,在卫生间偶尔看到玲姐脱下放在脸盆里待洗的内裤和纸篓里的护垫都会使我热血贲涌,可是我不敢,我只能是在自己的小房间里用被子把自己裹得紧紧的,用力使自己不去想不该想的东西。
但是看到玲姐慢慢隆起的胸部,我的视线就赶快转移,不知道玲姐意识到没有,可是我,却在少年时代是在那样的煎熬中度过的,我回味着刚才和玲姐做爱的每一个细节,那种感觉有使我回到梦里一般,童年的负罪感和青年时代的对性的渴望每每使我在爱的表达中倾出我的所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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