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惊蛰那日,春雷炸响后,王翠娥在后院老槐树下捡到个布包。
粗麻布裹着的襁褓还带着余温,她掀开一角,对上一双湿漉漉的黑眼睛——竟是个粉雕玉琢的女婴,睫毛上还凝着露水。
“谁家这么狠心?”
王翠娥把孩子抱进堂屋时,老伴李富贵正往灶膛里添柴。
火光映在女婴脸上,她突然咧嘴笑了,牙龈上渗出细密的血珠。
李富贵手抖得差点打翻火钳:“这孩子......怕是不干净。”
当晚,村里的狗叫了整整一夜。
王翠娥哄着婴儿入睡,月光透过窗棂照在摇篮上,她惊恐地发现,孩子的影子竟比小小的身躯长出半丈,在墙上扭曲成青面獠牙的模样。
第二天一早,婴儿不见了踪影,摇篮里只剩几缕沾着泥土的黑发。
“槐树下埋过夭折的娃娃。”
村头的赵瞎子拄着竹杖摸进院子,浑浊的眼珠直直对着老槐树,“五十年前,地主家的小妾生下女娃,被正房扔进井里。
后来井填了,槐树就长了起来。”
从那以后,每到深夜,老槐树下就传来婴儿的啼哭。
起初是微弱的呜咽,渐渐变成撕心裂肺的号啕,还夹杂着指甲抓挠树皮的声响。
王翠娥家的鸡一夜夜被吸干精血,脖颈处留下两个紫黑的牙印。
第七天夜里,李富贵起夜时,看见槐树下站着个穿肚兜的身影。
月光照亮那张煞白的小脸,正是失踪的女婴,只是眼眶里空空如也,黑洞洞地对着他笑。
李富贵吓得跌坐在地,后腰撞到石磨,当场没了气息。
王翠娥披头散发地冲到村长家:“那东西缠上我们家了!”
村长带人来到老槐树下,用铁锹挖开树根,赫然露出一口锈迹斑斑的铁井。
井底蜷缩着具小小的骸骨,指骨深深插进眼窝,怀里还抱着个腐烂的布娃娃。
“作孽啊!”
老人们抹着眼泪。
原来当年小妾为保护女婴,用簪子戳瞎孩子双眼,想让正房放过她,自己却投井自尽。
村民们连夜请来道士做法,桃木剑劈开槐树的瞬间,树干里涌出腥臭的黑水,混着婴儿的啼哭直冲云霄。
本以为事情就此了结,可王翠娥却开始变得古怪。
她总对着空荡荡的摇篮喃喃自语,半夜偷偷往老槐树送糯米糕。
有人看见她抱着个襁褓在村口晃悠,掀开衣角,里面竟是团蠕动的烂肉,还长着一双滴着黑水的眼睛。
月圆之夜,全村的孩子都发起高烧,嘴里喊着“还我眼睛”
。
道士再次赶来时,老槐树的残桩上又长出新枝,枝桠间吊着个婴儿形状的黑影。
王翠娥披头散发地爬在树上,正用指甲剜自己的双眼,鲜血顺着树干流进井里。
“她被鬼婴附身了!”
道士甩出符咒,却被一阵阴风卷成碎片。
鬼婴的哭声化作实质,震得村民们七窍流血。
千钧一发之际,道士咬破舌尖,将心头血喷在桃木剑上,斩断槐树新枝。
鬼婴发出凄厉的惨叫,化作一缕黑烟钻进王翠娥体内。
王翠娥瘫倒在地,怀里滚落个沾满血污的布娃娃。
道士将娃娃连同槐树残桩一并焚毁,在井边立了座石碑。
可每到清明,老槐树下还会传来隐隐约约的哭声,伴着指甲抓挠石碑的声响,仿佛那个瞎眼女婴,始终在寻找她丢失的眼睛。
从那以后,村里再没人敢靠近老槐树的旧址。
只有路过的外乡人偶尔会看见,槐树根处蹲着个穿红肚兜的小身影,对着月光伸出双手,掌心赫然凹陷出两个血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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