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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哥听到黑子这莫名其妙的话后,没明白话里的意思,欠身向黑子说道:“我们老板和田春田老大是朋友,朱六哥以前也经常到我们这里来玩,朋友,能不能给个面子。”
二哥一边用手揉着被打肿的脸,一边死死地盯着黑子。
黑子听二哥抬出了田春,不屑地笑了笑,说道:“你提个死人有什么用,我不和你废话,你他妈的也不够格,现在打电话给你们老板,让他送十万块钱来,给我治病,我他妈的吃你们这药老鼠的干果中毒了。”
二哥见黑子这副油盐不进的模样后,低头沉吟了一下,说道:“朋友,怎么称呼,我也好向老板禀报啊。”
“哪来那么多废话,他来了,就知道我们是谁了。”
说完,黑子不耐烦地向二哥扬了扬手,让他快去。
二哥见状,没敢再啰嗦,转头离开包房。
围观的人群见没有热闹可看了,都兴趣索然地离开了这家KtV。
转眼间,KtV里除了我们三人外,只剩下一些工作人员在打扫卫生,先前想看我们倒霉的服务生此时也不见踪影,地上躺着的两个年轻人也悄无声息地溜走了。
黑子百无聊赖地跑到楼下,对着满脸惊慌的dJ命令道:“把音响打开,我玩会。”
dJ还真听话,立马打开了音响,随即那震耳欲聋的音乐响起,黑子又逼迫刚才在台上跳舞的娇艳女孩和他一起跳,结果,偌大个舞厅就黑子和那个女孩跳着舞,场面看上去着实有些诡异。
和尚见这场景厌烦地从前台拿了两瓶啤酒,递给我一瓶,用手扳开瓶盖,抬头就往嘴里灌。
大约在那个二哥走了半小时左右,KtV的大门口突然十几个壮汉鱼贯而入,为首的正是二哥,他身后跟着一位满脸横肉的中年人,脖颈间纹着青龙刺青,带着一条像栓狗般粗细的金链子,西装下贲张的肌肉几乎要撑破布料。
他阴鹜的目光扫过全场,最终定格在舞池中央的黑子身上。
那个跳舞的女孩在见到这个人后,立马停下舞步,惊恐的看着来人。
黑子侧头瞟了眼这群人,熟视无睹地继续扭动着身体,嘴里不停地召唤着那个女孩和他一起跳。
进来的这群人看到黑子那嚣张的神态,都把目光看向了满脸横肉的男人。
这个男人见黑子没理他,气势汹汹地走上台,“啪”
一把将音响关了。
整个空间霎那间陷入诡异的沉寂。
黑子的身体定格成扭曲的姿势,像具被突然抽走提线的木偶。
他缓缓直起腰,意犹未尽地摇了摇头,舌尖舔舔满是汗水的唇角,目光越过关掉音响的中年人,头也不回地来到我们身边。
“大哥,就是他们把我们几人打了”
二哥指着我们,额角冷汗在射灯下泛着冷光。
中年人在手下簇拥下,向我们三人走来,我明显地看到,有人手里用衣服裹着长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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