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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家宝成了别人的儿子,叫着别人妈妈,赵小姩心里很不是滋味。
看着这一对勤劳恩爱的夫妻,家宝和他们在一起幸福快乐的样子,又有一丝欣慰。
儿子好像没有和自己有这么亲昵活泼的时刻,每次过年回家待几天,刚刚熟悉就离开了。
自己也从没有带他抓过蚂蚱,追过蜻蜓,还没来得及和他好,他就被水流送到别人家当儿子了,河神倒是挺会给他找爹妈的,这看起来是一户好人家。
赵小姩的泪,静静地流。
赵小姩忍不住伸手去触摸画面里的家宝,发现已经遥不可及,只看得见,再也抱不进怀里。
画面里的汉子还在给妻子唱着情歌,头顶上几只黄莺飞过,留下一串清脆悦耳的鸣声。
妻子把背篓里的茶叶倒进麻袋,把水壶拿过来给家宝喝水,告诉他累了就可以去小棚子里歇歇。
家宝喝了水,说他要和爸爸妈妈在一起。
“和爸爸妈妈在一起,这是家宝要的。”
赵小姩喃喃自语,今年过年离家时儿子说话还没有这么利索,家宝肯定是被奶奶提前教过的,说的是:“妈妈,你快走,去打工,多挣钱,买好吃的。”
自己离开家时,两个孩子一个都没有哭,当时自己还高兴得要命,觉得孩子真懂事,不粘人。
现在想来,这一双儿女从来就没有觉得亲生父母是必不可少的,从来没有从心里把自己当成离不开的依靠。
不可靠的父母,子女自然也不会那么亲昵不舍。
赵小姩的眼泪像河水奔流,她知道这个儿子再也不属于自己了,只是生了他而已。
眼前一家三口的幸福还在呈现,精壮汉子和家宝一起抓了几只蚂蚱,装在竹篾丝编的笼子里,家宝如获至宝,时不时的掀开盖子看看,又担心蚂蚱从笼子口逃走,看一次,笑一次,开心不已。
太阳升高了,中年妇女还是担心家宝被太阳晒到,把他抱回了棚子里,让他坐在竹床上玩。
棚子口旁边的破陶罐里,点燃了一把艾草,小飞虫都被从棚子里熏了出来。
夫妻俩继续采茶叶,装麻袋,身影越走越远。
只听见妻子悄声地说:“小宝越看越招人喜欢,我真怕他父母哪一天找过来了,我也受不了。
小宝咱们已经养了一百多天了,小宝也真把咱们当才爹妈,一声声的妈妈叫到人心缝缝里去了。
我又怕他父母丢了孩子伤心想不开,这样就造了孽,你说我该如何是好?”
“你莫担心了,我这段时间心里头也是又喜又怕,每个集下去到饭店送完山货,我都从养鸡场批发一两箱子鸡鸭苗在集市上人多的地方卖。
人多的地方嘴巴多,这样就可以顺便听到谁家丢了崽。
这样的事情还是大事,别人都会讲的。”
“你打听到了?”
“这个事怎么可以打听,就是别人说话,你在旁边听,这样别人才不能想到我头上来。
我以为小宝是从上游江上隔壁县冲过来的,就在沿江上游的集市,挨个地方摆摊,也没有听说谁家孩子掉水里丢了。
前些日子我还纳闷呢,这孩子到底是从哪个地方冒出来的呢?不会妖精变的吧?”
“你胡说啥子嘛,小宝怎么可能是妖精?这么好看一个娃娃,莫要乱讲。”
“你想不到吧,我昨天在上溪镇赶集,回来晚了,半夜回来,你还凶了我,当时小宝也醒了,我就没有敢说。”
“咋回事?小宝是上溪镇的?”
“就是的,谁能想到是家门口不远的人?”
“那如何是好?我们把小宝送回去?不会说我们是偷娃娃的吧?”
“我不想送回去,我听别人家讲了,小宝掉水里那天,他妈妈就死了,他姐姐被他奶奶打了个半死,断了腿还是邻居送的医院,医院报警抓了他奶奶,爷爷又冲到医院打了他姐姐,也被派出所关起来了。
结果他爸爸一回来,就把他爷爷奶奶从派出所领回来,小宝姐姐腿和身上的伤都没好,也被从医院扯回了家,回家没有好好照顾几天就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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