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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远一脚踹飞最后一个黑衣人,戟尖挑着对方衣领甩在地上,看着那人像滩烂泥般瘫软,后知后觉地发现自己的心跳快得像擂鼓。
掌心传来的刺痛让他低头,才发现因过度用力,指甲在掌心掐出了四道血痕。
“这些只是小喽啰,真正的麻烦还在后头。”
他盯着黑衣人腰间若隐若现的某种纹饰,那图案与他玉佩边缘的残缺纹路竟有几分相似,这个发现让他心中警铃大作,却并未声张。
陈三用袖口抹脸,结果越抹越花,血渍混着尘土在脸上糊出个大花脸,还咧嘴笑道:“陆兄弟,你这新学的「星陨十三剑」耍起来跟放烟花似的,亮堂得很!”
他说话时,腰间的酒葫芦无意识地晃了晃,发出空荡荡的响声,这让陆远想起半年前陈三为了救他,把最后一口救命酒倒进他嘴里的模样。
“亮堂个鬼!”
苏九儿蹲下身扒拉黑衣人尸体,突然“哎哟”
一声缩回手,“这尸体手指还硬得跟钢筋似的,差点夹断我指甲!”
她瞪着指尖,又摸出枚银针,针尖瞬间发黑,“果然是玄冥殿的阴毒路数,这些人使的暗器上都淬了腐骨散,沾着皮都得烂成窟窿。”
说话间,她手腕上的天机阁罗盘轻轻颤动,指针却并未指向任何方向,这个异常让她眉头微蹙,眼中闪过一丝疑惑,但她迅速不动声色地将罗盘藏回袖中。
陆远翻出刻着玄冥殿印记的令牌,寒铁材质在月光下泛着冷光,突然想起被玄冥殿屠村的老幼妇孺,指甲深深掐进掌心:“追!
这次定要把他们老巢一锅端了!”
可心底却有个声音在不断提醒:“玉佩、令牌、还有那神秘的纹路……这背后恐怕藏着更大的阴谋。”
陈三却挠着后脑勺嘟囔:“可咱们连人家老巢大门朝哪开都不知道,总不能学狗鼻子一路闻过去吧?”
话音未落,苏九儿抄起块石头砸他脑壳:“蠢货,跟着血迹和脚印走!”
她嘴上骂着,手里却悄悄掏出一个小瓷瓶,往陈三身上洒了些粉末,“这是避毒散,你这榆木脑袋,待会儿中毒了可没人救你。”
陈三先是嫌弃地抖了抖身子,随后又咧嘴一笑:“还是苏姑娘疼我!”
众人踩着满地枯枝前行,寒风卷着枯叶打旋儿,把树枝吹得“咯吱咯吱”
响。
陈三突然浑身一抖,抱住胳膊道:“这破风刮得跟鬼哭似的,莫不是有冤魂索命?”
陆远白他一眼:“要真有鬼,也是被你丑死的。”
可他自己却在经过一棵歪脖子老槐树时,不自觉地加快了脚步,那树干扭曲的模样,让他想起儿时见过的玄冥殿刽子手的狞笑。
转过山坳,一座灰黑色建筑像头蛰伏的巨兽拦在眼前。
青苔裹着墙面,两扇铁门锈迹斑斑,门缝里渗出暗红液体,在地上蜿蜒成诡异图案。
陈三咽了咽口水,声音发颤:“这地儿看着比阎王爷的书房还阴森,要不咱回去喝碗壮胆酒再来?”
“你那酒壶早漏光了。”
苏九儿翻着白眼,掏出个小瓷瓶洒了把粉末,地面瞬间腾起黑烟,“毒气比陈三的脚还冲,都屏住呼吸!”
她嘴上不饶人,眼神却始终警惕地扫视四周,留意着任何风吹草动。
推门而入,腐臭血腥味直冲脑门。
陈三捏着鼻子嚷嚷:“这味儿,莫不是把百年老坛酸菜和臭豆腐放一块儿煮了?”
陆远踹了他一脚,指着地上破碎的锁链和干涸血迹:“别贫嘴,小心有埋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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