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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来还很长,不要就被一事就打倒了,至少你们还在一块儿那就是最好的事情。”
我看完了这封信,看着金恩胜,他对着我笑着,似乎是有话要。
我看着他:“姑姑走了,蛋蛋也走了,我们的朋友还有亲人,不剩下多少了。”
“嗯,当姑姑和我她想一个人静一静的时候,我就知道,她可能是要离开了。”
金恩胜的话有出乎我的意料,但是也在情理之中。
金恩胜接着着:“姑姑从过去就是这样,遇到不开心的事情,就想逃开,常常不声不响得就离开了,然后过不了多久就会回来,每次遇到的事情越大,她离开的就会越久。
她每次都会留下一封信,但是之前都会她离开多久,可是这一次,她没有,这次,可能对她是一个很大的挑战吧……”
“嗯,这样的事情,自然会受不了了。”
心里的失落愈演愈烈,可我的脸还在微笑着。
“你得对,我们的朋友,亲人越来越少了。”
金恩胜伸出手,抓住了我的手,“对我来,倒也还好,毕竟我在认识你之前,没什么朋友,现在好歹还有你,还有我的学生们。
苦了你了,灿灿。”
我苦笑着摇摇头,“金恩胜,陪我去把郑世禹的这封信和他的日记烧了吧,虽然他可能也是收不到了,但是我还是想烧了它。”
“嗯。”
金恩胜头。
金恩胜从家里拿了一个火盆子,郑世禹家里有个排位,是他的祖先,我们拿了一块空白的,权当做是他,把火盆子放在了这里。
先烧了容易燃的黄纸,火焰熊熊燃烧,我能感觉到火焰的炙热。
我把他的日记最先放在了火里,看着那本厚厚的日记,在火中卷曲、焦黑……逐渐的在火中化为一摊灰烬。
然后便是那封信了,我看到我拿着信的手有些颤抖。
“灿灿,你是不是舍不得?”
金恩胜问我。
我摇头,然后咬咬牙,把信抛进了火中。
那信刚到火里,就燃起一团烟雾,从信中蔓延。
“这是怎么了?是火没烧完全吗?这么大的烟。”
金恩胜拿着火钳子,拨弄了那燃烧着的纸张,在他拨弄了之后,烟变得更大了。
我闻着那股烟,一股困意从我的嗅觉里蔓延。
我在朦胧中,看见眼前的金恩胜往后倒了下去,像是睡着了。
我想伸出手触碰他,把他拉起来,却发现自己完全失去了伸手的力气。
意识越来越朦胧了,我闭上眼睛,顺从着心灵的召唤,往后倒了下去。
我应该是睡着了,我做了一个冗长的梦。
在梦里,少见的,我看不清大家的脸,不对,只有一个人我看不清楚。
我在黑暗中,像是在看着走马灯,眼前一幕幕明亮着不断闪过,我知道每一幕都是我的过去,关于我来到韩国的一切。
每一张画面里,都有一个人我我看不清楚,而每一张闪过之后,便像是被激光刀割裂了一样,化为了碎片。
我又看着新来的那一幅走马灯。
好奇怪,我怎么也想不起来那些被割裂的画面中的内容,我想到头脑发晕,甚至到头痛欲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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