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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前容易的一身睡袍格外刺眼。
“那就让我看看你的本事!”
倪宝儿对自己的武力充满信心。
侍候了别人大半个夜晚,又接了个令人郁闷半天的电话,心情不爽的容易自然没有可能怜香惜玉,所以只有两个回合,奉扬武力的倪宝儿jing官轻松地杯具了。
熟悉的手铐连着茶几和自己的手,看着容易漠然的背影,“死流氓,臭流氓!
快放开我。”
倪jing官一屁股坐在地毯上,“欺负女人算什么英雄,有种我们单……!”
倪jing官习惯地叫到这里,才想起刚才不就是单挑来滴?声音低了些,“我不会放过你的!”
容易回头,仔细地上下打量了倪jing官,淡淡地道,“你还算个女人?”
“老娘要胸有胸,要屁股有屁股,怎么不是女人?”
倪jing官肯定不是第一次受到质疑回答得很快,将胸挺了挺,可惜jing服宽大,实在是挺不出可圈可点的内容来。
“不放过我?”
容易蹲下挑起倪jing官的下巴,“砧板上的鱼还敢这样说话?”
倪jing官扭开头,“别碰我,臭流氓,拿开你的脏手!”
一脚蹬向容易。
卧室里有动静了,容易起身,“如果你再闹,我的臭袜子还空着!”
看到容易坚定的眼神,倪jing官才象个受了委曲的女人,低声抽泣起来。
应该是楼上有隐隐约约、断断续续地**声透过窗棂传进来,倪jing官想起容易一直专注地站在窗前,不由地红了脸,狠狠地啐了一口——下流胚。
喂完水出来的容易态度忽然温柔起来,“被你三搞四搞搞得我对自己都有点不放心了!”
刚才倚在容易怀里喝水的江念苏给了容易相当的诱惑,因为她吐了之后属于上空一族来滴。
“反正你追到这里主要是担心我会对那位小姐怎么样,不如你亲自去守着吧!”
抬起茶几,手铐脱出来,倪jing官愣住了喃喃自语,“这么简单我咋没想到昵?”
容易失笑,“我漂亮的女jing司,头发的长短和智慧的高低一般成正比例关系。”
将倪jing官搀起,“冲动往往使事情变得更糟,就象今晚,多备用套方案吧!”
虽然倪jing官在同子街威风赫赫,但是不是打草惊蛇就两说了,故而隐讳的提醒她。
这种提醒在倪jing官听来格外不是味道,‘哼’了一声,骑虎难下的倪jing官重重地关上卧室的门。
两女醒来的时候,太阳已经很高了,经过倪评估儿侦察,那个臭流氓确实不知上那儿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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