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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安被他一连串的质问给打乱,她伸手撩了撩耳边的碎发低声回道:“我之前初中的同学,你不认识。”
也许是因为撒谎心虚,杨安没等他再次开口,冲他点点头后便径直跑开,她不知道为什么突然间觉得有点对不起谢同,明明周明启才是他的亲舅舅,可现在却是她在鸠占鹊巢。
可即便如此,她也不愿意就此远离,哪怕一分一毫。
只是之后的见面她变得更加小心翼翼,只有确保谢同在家,她才会去找周明启。
而高三的学习也变得越来越沉重,模拟不完的小考、大考、联考,应接不暇的试卷如洪水般倾涌过来,压的人喘不过气,
高三生的晚自习九点半才能下,他们回到家往往就得十点,因为谢同的缘故,妈妈是一定会给他们做饭的,但只要和杨安单独在一起,妈妈就会向她抱怨:
“干嘛非得跑校,在学校吃住不是更方便嘛,一回来我还得再起来给你们弄饭,你弟弟晚上也跟着睡不好觉,要只是你一个人回来,我也就不用费心了,你随便吃点东西对付一下就行,现在倒好真跟老妈子似了,还得伺候人家大少爷的吃喝拉撒……”
杨安不知该说什么,只能沉默,也许重组家庭就是这样,真心里总参杂着计较与算计,她突然间觉得很难过,心好似被什么扎到一样,她想可能她没那么需要关爱,只要有个容身之地就好,在哪里也无所谓,反正不会有人真的关心她想要什么。
好似从弟弟出生以后,妈妈所有的注意力就全集中在他身上,她们之间的对话只剩下“去把你弟弟衣服收起来,记得给他拍一下奶嗝,帮他换一下尿不湿,抱着他走一走……”
所有的内容只剩下这些具体而又琐碎的吩咐,明明妈妈就在身边,再也不像小时候那样,连一个电话都接不通,可为何却觉得彼此的心是如此的遥远。
她甚至有点嫉妒这个一出生就收获所有人关爱的弟弟,可小孩又懂得什么,他连自己的出生都控制不住,只会傻傻地朝她笑,想到这杨安心里那点阴暗的不平又慢慢淡去,只是对于谢同的愧疚又多了一点,她没法因为这些去怨恨自己的母亲。
也许大人都是天生的演员,嘴上说着一套,真正做起来又是另一套,无论在杨安面前如何抱怨,只要在面对谢同时,妈妈便又恢复贤惠的慈母像,连带杨安都要被撇在一边。
也许是习惯了被忽视,就如同小时候在其他亲戚家里,妈妈总是会通过贬低她,抬举别人家的小孩来作为同别人说话的谈资,杨安已经对于这种刻意的冷淡逐渐免疫。
而作为高中最后的一个寒假,也因为高三的缘故被缩短到七天,得等到除夕的前几天大家才能离校,正如没有哪个上班族愿意加班,也没有哪个学生愿意晚放假,所有人怨声载道,私下里骂着学校没人性。
唯一的好处就是没了高一高二的学生,食堂显得格外宽敞,再也不需要跑着去打饭,但想到人家早已放假,这点好处反倒像是在苦中作乐,更让杨安觉得失落的是,这短短的七天都要回谢叔叔老家,她完全找不到机会去见周明启。
越是年底,谢叔叔就越忙,常常要到深夜才能回到家,偶尔妈妈也需要跟着他往外跑。
家里有时就只剩下杨安和谢同,年货一箱又一箱地搬进杂货间里,大扫除也如火如荼地进行着。
街上四处都挂着各种彩灯稠绳,四眼望去尽是一片热闹喧嚣的景象,有政府帮扶的小市集就开在步行街上,熙熙攘攘的人群密集到让人挪不开步,不时有锣鼓队在那边东吹一下西敲一下,年味也在这些活动的衬托下显得越来越足。
而自从杨安有记忆以来,过年对于她无异于一场漫长的凌迟,她不记得有哪一年是真真正正团团圆圆和和气气过完的,印象里总是伴随着各种各样的争执吵架,也许是因为碗筷的摆放位置不对,也许是因为借的钱还不上,也许是因为饭桌的菜色不够丰盛。
反正到最后总会以拳打脚踢鬼哭狼嚎而收场,等再大一点寄居在别人家时,过年就更是与她没有半分关系,新年衣服只能看别人穿,饭桌上稍微肉多点的菜最好去夹里面不太受欢迎的白菜萝卜,别人收红包时,她也最好识相点躲到远处,仿佛一切的热闹都对她避之不及。
等她终于可以和妈妈生活在一起时,妈妈却又不太顾得上她,那些打折促销卖不出去硬摆在外面的衣服,总会在妈妈的暗示下穿在她身上,金钱的拮据让这个寒酸的家庭蒙上一层又一层阴郁,可即便如此,她也觉得自在放松,哪怕年夜饭只是一碗多加了两颗蛋的火腿炒饭,她也会吃的津津有味。
因为她知道自己不用再漂泊了,只是倘若妈妈能再多和她说几句话就好了,也许是分开太久,两个同样受了伤的人已经没有力气再去安慰对方,杨安只能被妈妈打发去洗碗,然后隔着一个柜子听妈妈腻着嗓音同她不认识的叔叔嬉笑闲聊。
那时候她们租的房子很小,家里除了一个电饭锅,再没有任何一件像样的电器,邻居都在收看春节晚会,只有她缩在被子里强迫自己入睡,也幸亏放炮的声音足够大,大到可以遮盖妈妈打电话的声音,以至于她不用为了妈妈那罕见的只给陌生人的温柔而感到失落。
明明那样的日子离现在也不过一两年的时光,可现在想来却只觉得遥远,或许人就是有这样的劣根性,好了伤疤就忘了疼,好日子还没过多久就已经开始忘却过往,她笑着摇摇头把脑子里纷乱的回忆全部清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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