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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灿灿的果子出现在眼前,琥珀第一时间却被拿着果子的几根手指吸引了注意,他忽而有种错觉——这筋骨分明、修长有力的手指上,应该有枚银色的环状物才对。
半晌不见琥珀动作,谢缘问道:“琥珀不喜欢这个?”
丝丝果肉的香甜这才涌入鼻腔,琥珀回神,立即张嘴吞下去,用行动表示“没有不喜欢”
。
一块儿洁净柔软的帕子随即递过来:“别着急,记得把核吐出来。”
“谢缘。”
琥珀吃完枇杷果忽而喊了一声。
“怎么了?”
谢缘倾身靠近。
琥珀伸手轻轻拉住谢缘的左手,然后摸了摸他无名指指根的位置,空落落的。
这套小动作太像撒娇,谢缘不太自然地咳了一声。
老村长倒是什么也没觉察到,在他老人家眼里,这个外貌像是异邦人的孩子应该是谢缘带在身边十分宠爱的小辈,看琥珀的目光也跟着饱含慈爱。
“小郎君,来尝尝我们家去年种的玉米,虽说放过冬了不如新收的鲜,但甜是一点不含糊的!”
老村长剥了玉米外皮递给琥珀。
琥珀双手抱过去。
“玉米?”
他瞧了瞧手中粒粒饱满的金黄,眼珠再往上挪一点,就看到了玉米头顶毛乎乎、蔫哒哒的一把棕黄色须须。
琥珀突然福至心灵。
“难道这就是玉米穗穗?!”
他瞪大了本来就很圆的眼,不可置信地摸摸玉米穗又摸摸自己跑来跑去早就玩散的辫子,顿时觉得阿葵负了他。
他要找阿葵改名!
琥珀站起来左顾右盼,却没找见阿葵的身影。
谢缘明白他心里在想什么,忍着笑给他指了方向:“琥珀若是想找阿葵,去前面水田旁看看吧,她刚刚往那里走了。”
琥珀抱起玉米就跑了。
谢缘比较担心两只小鸟凑在一块儿又不慎聊些惊世骇俗的话题,以防琥珀提起来让他措手不及,他分出一缕识神追过去,附在琥珀腰间叮当作响的布偶小狗身上。
堂堂子虚仙君使出偷听这种不光明的手段,倒也脸不红心不跳,坐得安稳。
阿葵叉着腿坐在靠近田边某家门口的一块大青石上,背靠土墙根,手里举着一片雪白布料,仰头对着阳光瞧。
“梅姐姐,”
阿葵喃喃自语,“柳岸何时有这么好的日光啊……”
明媚春光里,阿葵常年在阴暗地牢中养成的苍白肤色几乎透明,显得她侧脸的轮廓很不真实,仿佛下一刻就要消散。
“你曾经说死了也没什么大不了,即便成了一具死肉,能晒到太阳也是极好的……”
阿葵的声音和她的人一样轻飘飘的,带着在外人面前从不显现的脆弱,“可到头来,真正来到这太阳底下的,只有你的这片衣角了…………厉影那个老混账,我早晚要他血债血偿。”
苍白如玉的手指垂下来,春风卷着布料在指尖飘。
“可是梅姐姐,我逃出柳岸后发现,外面也有特别好的人族,不是所有人族都像柳岸那些一样,视我们如待宰家畜或是什么可以肆意玩弄的漂亮货物。
我曾恨他们所有人,立誓要在剔除半人血脉后屠尽柳岸,可我现在发现我只是恨做出这些事的老秃子和老狐狸,若要杀他们,定会让许多无辜人殒命。
我该怎么办呢梅姐姐……”
“阿葵!”
不远处冒出一声呼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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