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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噢。”
夏初摊开手仔细地翻看了一会儿,说,“从系绳的断口来看应该是被外力拉断的,可能是人为也可能是被灌木枝挂掉的。
穗子确实还很新,但是不能确定是不是跟这次的案子有关系。”
“十有八九吧。
这条路是给车走的,但上山礼佛的都讲虔诚,很少有人坐车,除非是身体不好腿脚不便的人。
再说,好好地走着路,为什么要往崖边上来凑?”
“这是个什么穗子?蒋大人看得出来吗?”
“看不出来。
但从这条丝线挂着的高度看,应该是在腰部的位置,这个位置上会用到穗子的无非荷包香囊、扇套或者玉佩。
这个杏黄的颜色多半应该是个女子的,不过也不一定。”
又一个荷包吗?
夏初简直要怀疑这万佛寺里是不是有卖旅游纪念品的了,哪儿就东一个西一个这样的东西。
夏初往前走了两步,指着一处说:“那天我来这里发现有树枝被压折的情况,按我估计的距离,这下面应该跟发现尸体的那块大石垂直的位置差不多。
如果刘樱的尸体是从这里被抛下去的,那这个穗子很有可能是从刘樱身上挂掉的,或者说是凶手的东西。”
“找到第一案发现场了吗?”
“没有,漫山遍野的太难找了。”
蒋熙元原地走了几步:“那你有没有想过这里就是第一现场?”
说罢,回身伸手一拽夏初的胳膊,将她拉到自己身前。
夏初一惊,抵住蒋熙元的胸口往后挣了挣:“干……干什么?!”
“模拟案发现场啊。”
蒋熙元十分坦然地说,一边说,一边把手放在了夏初的腰上,捏了捏,“你的腰怎么这么细啊?”
还细?!
就这样,还是往腰上缠了两圈东西呢!
夏初急得脸都红了,生怕他再捏到别处去。
她推着蒋熙元,尽量与他拉开距离,慌里慌张地说:“那,那是因为小时候饿的!
大人,你……你说就行了,别比画了。”
“你干什么?脸怎么那么红?”
“我痒痒!”
夏初吼了一嗓子,用力把蒋熙元推到一边去,使劲搓了搓自己的腰,“痒痒会脸红,不知道啊!”
“嗯……不知道。”
蒋熙元支起胳膊挠了挠下巴,若有所思地看着夏初,神色忽然间变得有点古怪,“夏初啊……”
夏初挑起眉毛警惕地盯了蒋熙元一眼:“大人要说什么?”
“嗯……没什么,等案子结了我请你去莳花馆。”
“去莳花馆干什么?”
夏初有点跟不上他思维的跨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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