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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了他这话,她的泪水更加汹涌着流出,她哽咽着说:“你这样说,等于剜我的心,不许这样说。”
“好,我不说了。”
他含着泪,亲吻着她的额头,手,再次抚在她的前面,于是,他又一次要了她。
而她,就像是乘着驯服的缭绕是仙雾,将自己义无反顾地奉献给神圣庙宇的少女。
那晚,她没有和他谈那个妇人的事,她忽然觉得自己说不出口,也忽然觉得自己的担忧他是完全清楚的,因为他是那样的了解她的心思,和自己的思想不差半步,她无需说什么,他什么都知道,什么都清楚,只是深陷其中,无以自拔。
关昊回来后,夏霁菡他们也就相应的忙了起来。
要闻组就是这样,市里领导忙他们就忙。
不过再忙,夏霁菡也不觉得累,因为跟着关昊采访,她总是有着无限的工作激情,她最爱听关昊的即兴讲话,总是旁征博引,妙语横生,而且思维广阔,站位高。
这天,她在单位正在给于婕找稻园村那户拆墙让院的农户的资料,就接到古局长的电话,让她到市委二楼会议室。
她问是否带机子,古局说不用,她自己来就行。
于婕说:“你先去吧,回来再找。”
“已经找到了。”
夏霁菡把资料交到于婕手里。
“我上载完后给你放在抽屉里好吗?”
于婕说道。
“好。”
她点头。
“如果回来的早,中午我请你吃火锅,驱寒气。”
于婕热情地说。
“回来前我给你打电话。”
夏霁菡说。
“两个神秘的女人再嘀咕什么呢?”
单勇不知从哪儿冒出,冲着她们说道。
他这么一说,旁边早就有人嘻嘻地笑出声。
夏霁菡瞪了单勇一眼,说:“又再胡说。”
“小夏,你就让他说吧,他呀,对不了解的人和事就统称神秘,这见识,唉。”
于婕故作同情地叹了口气。
其实夏霁菡和单勇都知道于婕这话不是冲单勇来的,是公开的奚落单位一些见识肤浅、善于嚼舌头搬弄是非的人们,单位里早就有人劝夏霁菡不要和于婕走的太近,因为于婕不会掏出真心给朋友,说她是白眼狼,谁都交不下。
夏霁菡听到后莞尔一笑,果真应了于婕说的那话,单位里是非多,小人多。
夏霁菡觉得应该是:是非多,无聊人多。
两个多么相像的女人。
由于市委大楼里电视台不算远,夏霁菡决定步行。
事实是她也没开车来,早晨田埴把他送过来的,那个小奥拓天越冷就越不好打火,她最近几乎不开了。
走出台里,冷风刺骨。
来到北方后,每年入冬前,她的头等大事就是备足保暖衣服,靴子、手套、帽子、围脖口罩,就连耳朵的防护罩她都买了。
今天,她身上穿了一件长款的红色修身羽绒服,脚下是厚底皮靴,头上戴了一个厚绒线织得白色瓜皮帽,脖子上围了一条同质地的白围巾,手上也是同质地的白手套,整个一“套中人。”
当她以这样的形象出现在市委会议室时,里面的人都不由的笑了。
她这才看清会议室里不只是古局长,还有宣传部长任志,副书记赵刚,报社总编索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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