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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当场抓包,凤吟晚尴尬得想找个地缝钻进去。
刚刚小白莲一通胡说八道,她气不过,正想拿石头扔她呢,谁知自己却脚一滑摔下来了……
暗戳戳揉了揉自己的屁股,她强装淡定起身。
“额,臣妾……臣妾方才和玉屏在后园放纸鸢,这不知道从哪突然就来了阵强风,一下便将线绳给吹断了,臣妾现下正在寻纸鸢呢……”
为了印证自己所说,她当即便有模有样的翻找了起来。
夜听澜听得皱眉。
狐疑地抬眼,对上头顶万里无云的晴空,当即冷声嘲弄。
“这点儿风,那纸鸢飞起来都难,竟然还能被吹断?你用的是什么劣质货。”
已经悄悄摸到院门边上的凤吟晚:……
一时间,她竟不知该说什么好。
还未等她做声,房中听到动静的秦如怜已经一瘸一拐走了出来。
一眼瞧见凤吟晚,眼底当即闪过抹怨毒。
夜听澜见状连忙上前去扶她,秦如怜装作不知开口。
“听澜哥哥,你在同谁说话啊?”
想起她方才的话,夜听澜面上神色微变,还未等张唇却已被抢先。
“秦姑娘当真是好耳力,在房中都能听见王爷同本王妃说话。”
凤吟晚不重不轻拍着自己的衣裙,红唇微勾。
秦如怜像是才瞧见她,撑着夜听澜的小臂“艰难”
直起身。
“原来是王妃在此,不知姐姐前来,未曾出来相迎是如怜的不是。”
小白莲话未说完便是身子一抖,柳絮般轻飘飘摔进了夜听澜的臂弯,看得凤吟晚一个劲翻白眼。
还真是,茶到家了啊!
夜听澜蹙眉,“你膝盖有伤,行动本就不便,无需出来相迎。”
“这般不好吧,王妃身份尊贵,如怜岂能……”
“岂能不行礼啊。”
凤吟晚唇角噙着抹温笑,定定看她。
“秦姑娘知书达礼,一向就不是什么矫情之人,又有幸得皇后娘娘亲自教导,礼仪周全可堪贵女之首,不行礼,岂不是坏了秦姑娘的规矩?”
她直勾勾等着,夜听澜却是皱眉。
“那什么那?礼节再重要也要顾及身子,如怜都伤成这样了,你还要她如何!”
“听澜哥哥,王妃所言有理,如怜这不过是些皮外伤,并不碍事的。”
小白莲嘴上这般说着,膝盖却又暗戳戳往前屈了几分,那娇粉裙摆上两个明晃晃的血印露出来,看得夜听澜眸色又黯几分。
“不可!
本王说过了,身子要紧,你不必起身行礼。”
秦如怜心里都乐开花了,面上却故作迟疑,“那王妃姐姐她……”
夜听澜皱眉,“管她做什么,她一个大活人手脚健全,又不是缺了你这点礼就会死。”
凤吟晚:你在狗叫什么?老娘还在这呢!
才暗骂了这人两句,便见小白莲柔柔弱弱朝自己看过来。
“王妃姐姐勿要生气,听澜哥哥是担心我的身子才会如此说话,不是有意看轻姐姐,姐姐你可千万不要误会啊。”
她说着,眼眶子里头的得意都快溢出来了,凤吟晚扬眉。
跟她玩这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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