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幸好小太监平常都要戴硬幞头,乔玉将头发紧紧束缚在里头,才没人注意到。
景砚没理会乔玉这些微的挣扎,强硬地掀开了他的被子,约莫是动作过大,宽袖起伏间掀起了阵风,吹得纸灯笼微弱的火光忽的摇曳,几乎要灭了。
乔玉的额头上满是汗水,乌黑的长发黏在上头,脸色同纸一样白,紧抓着被子的指甲尖略带着不自然的绯红。
景砚俯下身问道:“这就是你的没什么?”
乔玉的眼睛水汪汪的,似乎含着眼泪,又似乎是没有,因为如果是往常,他的眼眶里盛不住这样多的眼泪。
他看着了景砚,吓得身体颤抖了一下,又去抢被子,却被景砚摁住了手。
没人能从景砚的手下挣脱。
乔玉大概是被逼急了,整个人和条鱼似的往旁边钻,声音里已经隐含着哭腔了,“不给你看,不许看我,我要睡了。”
他痛得厉害,又紧张,脑子里却只有一个想法,不能哭出来,至少,至少不能在太子面前。
景砚看他这样挣扎,怕他又惊又吓,再扯到脾胃,竟然真的阖上了眼,凭借感觉将乔玉抱了起来,揽在怀里,轻轻地抚弄着他的后背,缓声道:“我不看你,眼睛都闭上了,看也不看见。”
他和乔玉相处了三年多,很明白他的小性子,提出了一个交换条件,“我都答应而且做到不看你了,小玉,那你也该告诉我,究竟是怎么了,哪里难受?”
景砚顿了顿,眉头皱的很紧,“是肚子吗?”
乔玉身体软了下来,慢慢伏在景砚的怀里,他捂着肚子,仰着脑袋,努力不让泪水掉下来,慢慢地,有气无力地“嗯”
了一声。
偷吃完柿子后不久,他就感觉到肚子有些不舒服。
他是很不能忍耐疼痛的,就自己躲在一旁,也不敢和景砚说。
如果说了,撒了娇,景砚哄一哄,他就忍不住眼泪了。
下午他确实是被吓到了,他怕太子生气,怕太子难过,他是要对太子很好很好的。
乔玉感觉自己忍了好久好久,才天黑上了床,偷偷摸摸地想,今天总算要过去了,他可以睡觉了,睡着了就不会再疼,也不会再想哭了。
可却被景砚捉了个正着。
景砚将乔玉严严实实地拢在怀里,伸出双手呵了几口气,又搓热了,摸索着掀开了乔玉罩在外头的衣服,只余一层内衬,开始替他揉起了小肚子。
最近吃的好了,又有额外的补药,乔玉又被养的油光水滑,连小肚子都是软软的,多长了些肉。
景砚的手滚烫粗糙又有力,他学过些医术,知道按揉哪些穴道能叫乔玉舒服,乔玉原来还疼得满头冷汗,现在缓过来许多,额头倒是没有汗了,眼眶里积蓄的眼泪却越来越多,快要盛不住,溢满出来了。
疼了太久,忽然舒服了些,乔玉原来是哼哼唧唧地享受着,可察觉到眼角的湿润和快要落下来的眼泪,他又不愿意了,又去推景砚的手,“不要了,不要了,不要揉了。”
景砚的动作未停,他依旧是闭着眼的,只能感知到些微的光亮,一只手去摸乔玉的脑袋,语调又温柔又妥帖,“又怎么了?揉一揉舒服些,过会再喝热水。”
他这样温柔,又这样好,是世上最好的太子。
乔玉被景砚逼急了,他的眼里噙满了泪水,只是还未落下来,掩耳盗铃罢了,“不要你哄,也不许哄我,越哄,我就越想哭,我不要哭,明明都说好了,不哭的。”
景砚一怔,手上的力道一松。
因为那个约定。
于景砚而言,疼痛从来不是难熬的事,而是个值得记住的教训。
他原来是想叫乔玉疼上一回,给一个教训。
乔玉的脾胃弱,受不住凉,却听不得劝,他不该贪食,也不该不听自己的话。
所以才有了那个约定,要乔玉记得格外清楚些。
可真到了现在,他却舍不得了。
被冤入狱?出狱后我照样能够搅弄风云!出身平凡?平凡的王者一样能够逆袭女神!林风靠着自己钢铁一般的性格来向世人证明都市不仅仅只有特种兵能叱咤风云,小人物一样能力挽狂澜!(本书真实精彩热血,不同于一般的兵王总裁文,绝对不会让大家失望,请放心阅读。)...
九世为魔,为求一世做人。于黑暗中诞生当由黑暗中毁灭,求道路漫漫白骨长铺,圣仙之心亦如魔者癫狂,人道崩断,仙路不全,人世不公,天法嚣张,圣仙如天魔缭乱,视苍生万灵为刍狗。一魔于地狱中走出,他仰望九天,立下万世誓言生当应为魔中魔,杀尽天下圣佛仙,十世充魔王,应为魔道狂!...
婚礼休息室里,她亲眼看到自己的新郎和他的男朋友抱在了一起。万念俱灰之后,她现场征婚谁敢娶我,我现在就嫁,只要不是弯的!全场哗然之时,一个坐着轮椅的男人出了声,我娶!不过,是弯是直,你要不要先验验货?当她知道这个腰部以下高位瘫痪的男人,竟是新郎亲舅舅时,毅然嫁给了他!婚后,面对一个洗澡都要她亲自伺候的老...
穿越诸天,轮回者降临,烧杀抢掠,作为土著的我危?捡到主神尸体!重启主神殿!逐渐获取主神权柄!与其他主神争锋!当无数种族,无尽轮回者的命运,握于我的手中当诸天宇宙,万界生灵的延续,由我来定夺我才发现,主神竟是我自己,哎呦,好像还是最强的?...
僵尸,集天地怨气秽气而生,不老不死不灭。被天地人三界遗弃在众生六道之外,浪荡无依,流离失所,在人间以怨为力以血为食,用众生鲜血宣泄无尽的孤寂。不受六道以内所管制,拥有无穷无尽的岁月。既然来到了僵尸世界成为僵尸,那么我便会成为僵尸界的主宰,即为僵尸便是僵尸之王。...
一夜醉酒,他将她错当成她,心爱的女人负气出走奉子成婚,他千般不愿,她难掩欣喜,以为多年的苦守终究会开出花婚姻五年,她小心讨好,他却不闻不问女儿的敏感,女儿的成熟终究成了心里的一根刺一次宴会,温婉的她向众人提出离婚,他却开始不依不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