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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这些抓痕就只会是裴挽棠自己弄的。
——以前她腿疼受不了的时候这么抓过自己。
何序乱如麻的脑子忽然有了方向般主动走到裴挽棠面前,弯下腰,小心翼翼靠过去亲在她锁骨上。
有那么一个瞬间,何序觉得裴挽棠的呼吸消失了,锁骨变得更加明显,她就以为这方法再次奏效了,悬空的心脏慢慢往下落,吻也慢慢往下滑,极尽卖力讨好。
可当她跪坐在地毯上,拨开樱桃树,摘下樱桃果,听到果肉被咬烂的水声时抬头,只能看见裴挽棠居高临下的眼睛,没有起伏,没有波动,连嘴唇抿合的幅度都是自然松弛的。
她就那样静静地坐着,空闲的左手抬起她的脸,拇指抹着她嘴上的水痕,说:“今天她抱你了吗?”
问题被重复。
何序的侥幸被打回原形,心脏猛坠在地。
何序扶在裴挽棠腿上的手抖着抓紧:“没,没有……”
“没有你抖什么?”
裴挽棠短促笑出一声,脸上甚至没有出现笑容就变得冰冷。
何序压在下方的腿突然痉挛,本能往后退,嘴唇还没完全离开裴挽棠手指的范围,就被一股巨大的力量抓着头发抓回来,眼前一花,裴挽棠濡湿的手指强行挤入她口腔里,逼她将指肚上的液体彻底舔舐吞咽干净了,摸着她湿红的眼睛,说:“把衣服脱了。”
沾了别人气味的衣服,不管浸入泳池最深处多长时间,也无法完全清洗干净,那不如直接扔掉。
裴挽棠手收回去,撑在身侧:“你知道垃圾桶在哪儿。”
何序的冷汗顺着脊背滚下去,浸湿了衣服,黏腻地贴在皮肤上,她还扶在裴挽棠腿上的手缩了一下,起身脱衣服,脱完扔进垃圾桶。
垃圾桶在梳妆台旁边,镜子边缘倒映着何序痕迹斑驳的身体。
裴挽棠抬手将扶回去的肩带又拉下来,比自然垂落的低得低,露出大半胸衣,包裹着弧线刚刚好的丰润和沟壑。
几绺发丝搭在身上,锁骨明显,几秒后,裴挽棠说:“过来闻我。”
从来没有过的要求。
何序指尖发麻,空白的大脑催着她一步步走到裴挽棠跟前,弯腰闻她——下颌、脖子、耳后、肩膀、锁骨、胸口……
每多在裴挽棠皮肤上多呼吸一口,何序的意识就淡薄一分,她起初没有发现,等鼻息间的香气彻底消失,她昏沉沉看到天花板上的灯光在旋转时,裴挽棠已经不见了,偌大卧室只剩她被一根发带缚着双手,绑在床头。
可怕的骚动感在她身体里攀升,血管像着了火,她整个身体都被欲.望裹挟着,剧烈地战栗。
不对劲。
不对劲……
裴挽棠身上的味道不对劲。
何序艰难地抬起眼皮,眼眶都像是烧着的,偏头看向阳台。
裴挽棠一身整齐,叠着腿坐在圆桌旁,眼睛注视着房间里发生的每一幕,手里一支似曾相识的打火机,不紧不慢地开——合——开——合——
蓝色火焰通过空气传导,继续烧着何序,像要将她活生生烧死。
“裴……裴挽棠……”
“咔。”
打火机盖盖回去之后再没有被掀开。
裴挽棠靠坐在椅子里,长发随着晚风,像淡墨山水画,像轻轻翻动的书页,像焦灼急迫的何序最佳的对照组,不慌不忙,端庄体面。
羞耻感扑面而来,眼泪夺眶而出。
“对不起……对不起……”
持续不断地重复,何序只能想到道歉,但坐在桌边的人始终无动于衷。
何序快崩溃了,手挣得发带“吱吱”
作响。
裴挽棠依然没有动作,无力感和焦灼感迅速吞没着何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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