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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得,原来从小就是个学霸。”
邵博闻又问:“你觉得常工人怎么样?凶不凶?咱现场上的人都服他管吗?”
“不凶,常工人很好,特别细,也没什么脾气,”
郭子君撇了撇嘴,有点怨气四溢:“哪有全听监理话的施工单位啊,这样得挣不到钱了。
不过他们对常工的态度算好的了,到目前为止还没起过冲突。”
邵博闻猛然想起自己就是个施工单位,心里有预感这次得亏本。
他揣着一裤兜“小意思”
,准备来跟监理联络联络感情,方便日后好办事,谁知道撞上的监理是常远,他巴不得常远正直的像陶渊明,自然也不可能给他送礼。
但如果他不想跟常远有冲突,那他就真得按规矩施工,本来就是低价中标,强行摆阔的下场就是公司会穷得愈发揭不开锅。
邵博闻觉得心情有点沉重,他不想跟常远闹得不愉快,但钱和朋友真是天生劲敌。
走道里的光线灰暗到如同黄昏以后,郭子君天天被常远耳提面命,不情愿还是打开了手机上的手电,举着一把锥形的光线带着邵博闻匆匆穿过了走廊。
西边的主入口五层挑空,天然的光线充足,足以让邵博闻还没走出这栋建筑,就看见了一屁股坐在地上的谢承,白衬衫上有点血迹,看情况当时出血量还挺急,不过处理得及时,看起来流得不多。
顺便还有在门口推推搡搡的两队人马,打了他的项目经理,结果到现在还吵得面红耳赤。
邵博闻眉心一紧,带着两裤管灰走了过去,那边无人问津的谢承本来在东张西望,结果一看见自家老板,立刻垮下脸作头痛欲裂状,准攻心为上的弄个工伤补偿。
他爬起来,向他身边站在的一个工人说了句什么,然后朝这边跑过来,对上邵博闻明显发黑的表情,他一张嘴,忽然就有点委屈,他说:“老大,我被人打了。”
他其实希望老板能霸气侧漏的问谁打得他,结果邵博闻只是揭开他包头的毛巾看了看,说:“谁给你包的?毛巾挺干净的。”
谢承大喘了一口气,控制住想要殴打他的冲动,反手指了指:“那个,华源的林哥。”
他伤得不严重,只是擦破了头皮,邵博闻看向他指的林哥,正好那工人也在看他,是个四十左右的中年男人,邵博闻朝他点头笑了笑,预备一会儿过去道谢。
接着他转回来看谢承,推了一把他的头,语气像个老大哥:“好好谢谢人林哥,现场能找到这么干净的毛巾不容易。”
“不要觉得委屈,我很早就告诉过你,这里很危险,保护不好自己,你也有责任,现在跟我说说,你都干了些傻才被别人打?”
他就知道邵博闻拿他当惹事精,但是这锅他不背!
谢承抑扬顿挫地往外蹦字:“我人毛都人不认识,能干什么呀!”
邵博闻明知道他性子咋呼,却还在火上浇油:“那就没什么可说的了,你长得欠揍。”
谢承一句“放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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