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邵乐成摊了摊手,提醒的义务他尽到了,邵博闻最好是能当真,他跟了何义城这么多年,知道他对邵博闻的离职一直都耿耿于怀。
并不是邵博闻的能力有多超然卓绝,只是何义城这种控制型的上级,往往都很难接受下级过于锋芒毕露,而传奇柏瑞山和水榭南里,都是邵博闻一手造就的传奇,这两个地块的成功有它们的机缘性,但邵博闻比何义城有能力,这是荣京的董事长曾经亲口说过的话。
邵乐成想起什么似的,将食指和大拇指的距离拉到最大,说:“对了,你有没有看见一个女的,长头发,穿这么高的高跟鞋。”
“没,”
邵博闻只看见了一大堆老爷们:“officedy来这儿干什么?”
跑过工地的女士都不会这么穿,而对衣着要求高的女白领即使来了也不会去现场。
邵乐成牙疼地说:“今天开会要翻译,那是何总的秘书,算是个美妞,城里人,没见过真实的工地,体察民情去了。
要是她说话没那么嗲,我可能会考虑介绍给你。”
自己都还是个光棍就给别人保媒拉纤,邵博闻谢谢他了:“撮撺别人当同妻,你不觉得亏心吗?”
邵乐成明显受到了惊吓:“同妻是什么鬼!
不是,常远亲口跟我说你俩没……诶草,忽悠老子,我也是脑残了才信他,你跟我说实话,你俩现在什么情况?”
邵博闻摊了摊手,一脸遗憾:“我倒是想有点情况,可惜他好像没忽悠你。”
邵乐成没想到竟然是他在倒贴,鄙视的同时竟然觉得有点匪夷所思。
当年他是离这两人最近的观察者,能感觉到常远对邵博闻有着很深的感情,如今主客倒置,他竟然说没戏就能拒绝,这意志堪称如钢似铁,人不会无缘无故地改变,邵乐成忽然有点好奇常远是怎么长成现在这样子的。
他不惮以最大的恶意揣测了常远,被邵博闻点破后一时不知道说什么好,卡了好几秒才苦口婆心地说:“没情况最好,老大我跟你讲,咱家3票都是超级封建的人,接受无门,爸妈年纪大了,你别让他俩被人戳脊梁骨,这个不怕你再想想常远他妈,你跟她斗只有受虐的份。”
话虽然不如意,但姿态起码是善良的,邵博闻指了指心脏:“我尽量吧,管管它。”
邵乐成眼神一晃,张了张嘴又闭上了,身不由己,是进了社会的人都懂的道理。
邵博闻搭住他的肩膀拍了一下,心里却有些好笑,真要走到过家里人关卡的那一天,这弟弟肯定是最先被策反的敌方。
首先他是同辈人,其次他有点文化,最后见过世面,无奇不有的大千世界早就拓宽了他对事物的接受程度。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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