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曲筱箐!
三个字让谢静顿时如置冰窟,她僵直身体,双眼泛红死死着曲筱箐的名字。
原来……她的一切努力和自甘下贱都是为了别的女人。
“我先走了。”
她深吸一口气,憋住夺眶欲出眼泪冷声说了句。
拿起包颤抖的手却出卖了她表面的冷静,她气愤?不,更多的是冰冷的绝望。
跑出酒店谢静紧绷的身体一软,鼻尖的酸意往上一涌,化成灼热的泪水流出。
她哽咽难受的很,心里堵了块厚实的棉花,快让她无法呼吸。
富丽堂皇的酒店前,一个女人缩着身子蹲在马路边,时不时泄出抽泣声,引得人纷纷侧目。
而不远处,南宫景盯着女人的身影看了许久,脑中蓦地出现一个记忆深处的女孩儿,也是这样蹲着大哭。
两个身影重叠,他刚想上前,身边的人已经拉着他离开,嘴里吼着刚不尽兴,还要和姑娘们一度春宵。
一行人离开只剩下谢静。
谢静咬紧唇不让哭声泄露,眼睁睁看着南宫景离开的背影,合同上曲筱箐三字像个魔鬼狠狠揪住她,掐紧她的脖颈不让她好过。
她比不过曲筱箐,只是简单的一个名字她已经输的一败涂地,更没法和她去争南宫景的喜欢。
南宫景爱曲筱箐,这是世界上最残酷的事实。
她突然升起一个绝望的念头。
离婚吧,放过他也放过自己,不过在这之前,她还想要个属于他们二人的孩子。
第二天谢静宿醉的酒意还没醒过来,便被一连串的来电铃声吵醒,再一转眼,她已经置身于西装华服的拍卖会上。
深蓝的星空裙映衬得她肤色如玉,莹润透白的肌肤和曼妙的身材迎来不少人的注意。
谢静目光坦然,嘴角挂着适当的微笑,对这样的场合显然已经应付得驾轻就熟。
南宫景在旁嗤笑一声,笑得讽刺。
不过讽刺的笑转瞬即逝,定眼再看,两人亲密相挽,男才女貌笑得恩爱,任谁都得说是天造地设的一对。
“唉,南宫总裁可真是贴心啊,你看全程就没有放开谢小姐的时候。”
“可不就是,你看南宫总裁还替谢小姐拿点心呢!”
女人们看得眼红,纷纷羡慕谢静的好命。
谢静端着手里的芒果千层,眼里的笑意藏不住,周身都洋溢着幸福。
如果他对她能一直这么好,那就算用掉她一辈子的好运气也十分划得来。
直到拍卖会结束,笑了一晚上的谢静脸都酸了,时不时还得替南宫景挡挡桃花,拒绝了不少满怀春心女人。
不过……她像是想到了什么甜蜜的事,眉眼笑得更弯弯,手不由得触摸胸前的宝石项链。
粉色的硕大宝石以500万登顶全场最高拍卖价,她对价格已经麻木,可只要一想到这是南宫景拍下亲自替她戴上,宝石下的一颗心都软化成了水。
正当她独自沉浸在甜蜜中,耳旁蓦地传来一道冰冷的嗓音,刮得她周身刺寒。
“谢静,把它摘下来。”
这不是送她的,谢静这才认识到一个残酷的事实,手上的动作一顿,她面上红红白白冷热交替,尴尬和羞辱的情绪逼得她快要炸裂。
她强自镇定,看也不看他一眼直接打开车门坐上车,南宫景眸色一暗,阴戾的气息在夜色中弥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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