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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第3页）

他说，“全国有334亿只流浪猫，家猫只有6980万只，其中大部分过的也都是普通生活——吃普通猫粮，醒来看主人出门，自己孤零零呆一天，等主人回来。”

&esp;&esp;“像你家猫这样基本时时刻刻都有人陪的……我只能说，投胎成这样的概率，和投成顶级豪门大少爷的概率差不多。”

陆方律瞥他一眼，“这胎你还投么？”

&esp;&esp;叶暇头摇得像拨浪鼓，决定当个锯嘴葫芦认真开车了。

&esp;&esp;拿着大老板尊贵的黑卡，二人在餐厅落座。

&esp;&esp;陆方律难得没去品评餐厅环境，看着叶暇把黑卡小心收好，忽然问：“你现在跟李寒峤很熟？”

&esp;&esp;叶暇：“唔，还好吧。”

&esp;&esp;也就是亲了两下嘴的战友关系？

&esp;&esp;“你不是会用别人卡的人。”

陆方律说。

&esp;&esp;“哦，你说这个。”

叶暇笑笑，“这个也是工作的一环啦。

我老板说黑卡一年要消费够一定数额的，他平时忙工作不一定能完成，让我帮他分担一下。”

&esp;&esp;陆方律：……

&esp;&esp;沉默两秒，他开口：“要不说你傻人有傻福呢，这种好工作都能给你找到。”

&esp;&esp;叶暇噗了声：“师兄你刚还叫人家那个男的。”

&esp;&esp;“冲突吗。”

陆方律语气没有起伏。

&esp;&esp;耸耸肩，叶暇打不过就立刻投降：“说不过你，陆大律师。”

&esp;&esp;“以为我跟你开玩笑呢？”

陆方律点了点桌面，“天上不会掉馅饼，叶暇。”

&esp;&esp;叶暇翻着菜单，随口道：“胡说，我应叔顾姨就是超级大馅饼。”

&esp;&esp;陆方律递到嘴边的水呛了一下，表情差点没绷住：“他俩知道你这么打比方么。”

&esp;&esp;“知道啊。”

叶暇坦然点头，“这话我写到过作文里的，还拿了范文呢。”

&esp;&esp;陆方律兴致盎然：“然后？”

&esp;&esp;“顾姨很高兴，发动全家人一起亲手做馅饼。”

&esp;&esp;他顿了顿，忽然低下头，声音都小了：“……然后我们仨吃进医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