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晓冉抿着嘴没说话,给老大涂药膏时却格外用力,疼得老大“嘶”
了一声。
“下次不许这样了,”
她放下棉签,语气带着点严肃,“有事可以找我爸,他认识派出所的人,或者告诉老师也行,别自己硬扛。”
她收拾医药箱时,从夹层里摸出个小布包,塞给梁平:“这是我妈熬的药膏,治淤青特别管用,记得每天涂。
还有……”
她抬头看了他一眼,脸颊有点红,“别总穿破了的衣服,我带了针线,中午帮你补补。”
老大在旁边嘿嘿笑:“晓冉妹子,你这是心疼我们梁平啊?”
晓冉脸更红了,拎起医药箱就跑,跑了两步又回头,冲梁平喊:“晚上记得来我家,我爸说要给你看新收的《焦氏易林》刻本!”
看着她的背影消失在晨光里,老四戳了戳梁平:“哥,你脸红了。”
梁平摸了摸脸,确实有点烫。
他打开那个小布包,药膏的清香混着淡淡的草药味飘出来,像极了晓冉身上的味道。
远处的操场传来早锻炼的哨声,老大拍了拍他的肩膀:“行啊你,这药膏比医院的管用多了——看来往上爬的路上,还能捡着点甜。”
梁平笑了,把布包小心地揣进兜里。
晨光穿过梧桐叶,在地上洒下斑驳的光点,他忽然觉得,那些关于“层次”
的烦恼,好像也没那么重了。
老大摸着自己还在发烫的腮帮子,看着晓冉刚给梁平贴好的创可贴,故意拉长了调子:“哎,我说晓冉妹子,这就不对了啊——我们几个可是陪梁平一起‘作战’的,我这脸肿得跟发面馒头似的,老二胳膊还青着呢,你怎么光围着他转?”
晓冉正蹲在地上捡刚才撒落的棉签,闻言抬头,脸颊还带着点没褪的红晕,却笑得眼睛弯成了月牙:“谁说没你们的份?”
她从医药箱底层翻出一管大瓶碘伏,塞给老二,“这个你拿着,给老大涂脸正好,他皮糙肉厚,用这个劲儿大的才管用。”
又摸出两包纱布扔给老四:“你昨天砸瓶子时被玻璃划了脚吧?我看见你走路一瘸一拐的,赶紧找个地方消消毒包上,别感染了。”
分配完东西,她才拍了拍手,看向老大:“你那脸是老伤加新伤,我特意带了我妈泡的药酒,等会儿让梁平给你揉揉,比药膏见效快——主要是怕我下手没轻没重,再给你揉哭了。”
老大被逗得哈哈大笑,刚才故意装的委屈劲儿全没了:“还是晓冉妹子懂我!
不像我新处的那几个妹子,上次我打球崴了脚,她们就知道发‘多喝热水’,哪像你,直接把医药箱都搬来了。”
他撞了撞老二的胳膊,挤眉弄眼道:“你看,这就是差距!
姑娘和姑娘啊,真不一样。
有的只会嘴上关心,有的是实打实往心里去。”
老二连连点头:“可不是嘛,上次我感冒,我姐们儿就给我寄了盒润喉糖,还是水果味的,我那嗓子疼得咽口水都费劲,吃那玩意儿顶啥用?”
晓冉被他们说得有点不好意思,低头整理着医药箱:“你们别取笑我了,都是同学,互相照应是应该的。”
她偷偷抬眼瞥了梁平一眼,见他正看着自己,赶紧又低下头,耳根却悄悄红了。
梁平拿起那瓶药酒,拧开盖子闻了闻,一股醇厚的药香飘出来:“老大,过来,我给你揉揉。”
老大凑过去,故意大声说:“还是梁平有福气,沾光沾得这么明显。”
晓冉没接话,只是把一板新的创可贴塞进梁平手里:“这个你拿着,万一还有小伤口能用上。”
说完,她背起医药箱,“我先回去了,我爸还等着我给他送文件呢。
晚上记得来我家看刻本啊。”
看着她跑远的背影,老四突然冒出一句:“我觉得……晓冉姐对梁平是真上心。”
老大斜了梁平一眼,嘴角却扬着笑:“上心才好。
咱们梁平平时闷葫芦一个,就该有个人这么疼他。”
梁平握着那板创可贴,指尖传来包装纸的凉意,心里却暖烘烘的。
晨光越来越亮,把梧桐叶上的露水照得像碎钻,他忽然觉得,昨天巷子里的疼,今天都变成了带点甜的滋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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