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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那声音,薛砚棋勉强的睁了睁眼,借着幽幽的灯光,她看清楚眼前的男人,西装革履的模样,五官无比的精致,就像是从画里走出来的人一样,让人着迷且熟悉。
“哦,我想起来了,你,你是那个被父母逼着相亲的人。”
看着薛焱的脸,薛砚棋想到之前看过的客户资料,迷迷糊糊的记起了关于薛焱的一切。
可薛焱丝毫不理睬薛砚棋的那些话,他捏着她下巴的手又紧了几分,话里更加多了几分不悦——
“我只要你回答是不是。”
从夏特助那里得到了消息后,晚宴一结束薛焱就找到了这里,那件事情让他丢尽了颜面,所以他要报复回来。
听着薛焱的话,薛砚棋脑海里模模糊糊记起了给薛焱安排相亲那天——
那一天她恰好与周思明分手,一个头四个大的时候,安排地方的时候搞错了地址,那大概是很正常的事情吧。
“哎呀,你放开啊!
搞错了就搞错了嘛,跟男人相亲又怎么了,就算真是个gay又有什么关系,比那些个贱男人不好的多么,那些只知道用下半身思考的动物,人渣,废物!”
一想到关于周思明的事情,薛砚棋就忍不住烦躁,话里话外全是不耐烦。
可薛砚棋口中的牢骚,在薛焱听来,不啻为一种挑衅。
“所以,你是故意的?”
男人的音调不自觉的提高,带上了一种危险的气息。
“反正都发生了,能怎样嘛,而且,当gay多好啊,又有品味,还讨女人喜欢,多安全啊,哈哈哈哈哈哈哈。”
薛砚棋越说越离谱,挣脱不开的身子干脆全部靠到了薛焱的身上,随着她的傻笑一下一下磨蹭着他的身体。
“安全?你是在指,我那方面不行么?”
面前的女人长得不丑,身材也算凸透有致,被她这样抱着蹭着,不知为何,一股子邪火烧到了身上某个不可言喻的部分。
“什么?你不举啊!
原来你是因为这个才去当gay的,你好惨哦。”
薛砚棋醉的晕晕乎乎的,薛焱的话在她听来断断续续的,她听着,忽然像发现了新大陆般,再度说道。
“唔!”
可还没有等薛砚棋把话说完,嘴巴却忽然被什么微凉的东西堵住,带着侵略性的男人气息瞬间将她包围。
夏日薄薄的衣裙在男人举手投足之间被撕的粉碎,薛砚棋只觉得自己被人从座位上猛地提了起来,狠狠的压在了墙上。
“靠!
你干嘛!”
下一刻,薛砚棋的双腿被人狠狠的扯开,她顿时疼的直叫唤。
似乎是听到了薛砚棋的叫唤,男人的动作在薛砚棋叫出声那一刻忽然停了一瞬。
“我只是想让你看看,我到底是不是那方面不行。”
耳边突如其来的喷薄热气让薛砚棋猛地打了个激灵,浑身起满了鸡皮疙瘩。
“你……”
察觉到危险,薛砚棋的酒意清醒了几分,瞪大了眼睛想要说些什么。
可那些话还没有出口,便被人生生堵在了口里。
下一刻,她被人轻易的提起,随意的放在了她的那张办公桌上。
桌子冰凉的触感伴随着那紧实胸膛的火热感受同时而来,下一刻,他欺身而上。
“啊!”
一阵疼痛伴随着说不出的奇异感觉席卷了薛砚棋的全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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