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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钦辞依言等在洗手间外,微不可察地蹙着眉。
他向来比一般人稳重自持,懂得权衡得失,从小在各种决定上很少会遇到和父母意见相左的时候。
最艰难也不过就是冒着跌落的风险,一次次完成普通人看来不可能的跃进。
三十年来,还没有什么比现在更让他觉得费解和棘手。
纪若拙走进化妆间,用湿纸巾细致地擦干净有些掉色的口红,重新涂上。
原本波光流转的美眸中此刻只剩下累累的疲倦。
顾钦辞是对的。
他的直觉向来准得可怕。
虽然他是个有资本让人一见钟情的男人,但是纪家的接近,确实别有用心。
只希望她天衣无缝的演技和得天独厚的条件,能在他缜密的心思下瞒天过海。
否则,以顾二爷的手段,她能不能在D市混下去都是个问题了。
不过,听他的口气,倒像是已经有了意中人。
事情变得越来越棘手了……
纪若拙深深地吸气,努力让自己平静下来,对着镜子展颜一笑,找到一个最生动迷人的表情,迈着轻快的步伐走出化妆间。
“久等了,二爷。”
顾钦辞走在她身侧,一言不发。
他很会收敛自己的脾气,从来让对手摸不到把柄。
寂静的走廊里,手机的铃声蓦然响了起来。
纪若拙怔了怔,看向顾钦辞:“不是我的手机。”
她从来不用默认的出厂设置当铃声。
顾钦辞在她忍俊不禁的眼神中接起电话,整个人刚毅的轮廓都随着声音柔了下来:“嗯,我爸妈回来了。
我们在外面吃饭。
好,你也是,晚饭少吃辣的,对身体不好……”
不用问也知道,是正牌女友来查岗了。
纪若拙礼貌地走开几步,到包厢门口去等他。
她扶着墙壁,借力让自己穿着高跟鞋的脚轻松一些。
不一会儿,顾钦辞就迈着稳健地步伐走了过来:“进去吧。”
余光斜着瞟了他一眼,纪若拙点点头,服务员拉开了包厢的门,她从容地走了进去,大方落座。
顾钦辞也坐回自己原来的位置,喝了口茶,像是要说话的前兆。
他会说些什么呢?纪若拙眼角眉梢噙着笑,一副洗耳恭听的姿态。
“伯父,伯母,爸妈。”
低醇的嗓音恰似大提琴拉开了一场演奏,说得话却不怎么动听,“谢谢你们的美意,可惜我没有这个福分和纪小姐结婚。”
他的语气再礼貌也改变不了话里坚定的回绝,纪若拙在心里斟酌着该做出什么样的表情,才能配合被拒绝的立场。
或许眼神要再遗憾悲伤一点?
对面的长辈们果然第一时间将复杂而关切地目光落在了她身上,紧接着便生气地看向顾钦辞:“钦辞,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他说:“今天才是我们第一次见面,谈男婚女嫁,太草率了。”
纪若拙神色黯然地听了好一会儿,才找了个合适的时候,在他们的争论不休中轻飘飘地冒了一句:“顾二爷已经心有所属,是我夺人所爱,让二爷为难了。”
在她的煽风点火之下,战火成功升级。
但纪若拙并没想到这句话的威力竟然如此之大,能把温婉大方的顾妈妈气得发飙:“又是那个女人?五年了还来纠缠不休!
你觉得我们顾家会要一个嫁过人、生过孩子的寡.妇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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