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脸刷地一下红到脖子根,周一诺将身前的大汉推了推,羞得不敢抬头,声音细不可闻,“好了,别闹啦。”
谁知程梓明根本不为所动,他头也没回,直接大声说了句,“跟波哥说,我马上就来。”
张哲笑着摇了摇头,转身进了包间。
他还是紧紧地盯着她,不放过她面部每一个细微的表情,甚至想在她脸上看出朵花儿来。
朝思暮想的姑娘就在身前,娇羞地半垂着眼,斜咬着唇,害羞地抬头看他,“非得现在讨论这个吗?他们等着呢。”
“波哥肯定在抽烟,张哲应该刚刚通知他把烟给灭了。
我跟他嘱咐过,你不喜欢闻烟味。”
程梓明轻声说着,唇角含笑。
他的眉眼近在咫尺,执拗的眼神流露着浓烈的爱意,像是要将她融化。
被炙热的注视包围,他的睫毛、他的鼻梁、他的唇瓣,都像蒙上了一层金色的光。
是他,她心心念念的程梓明,那个永远说只要你开心我怎样都可以的男人,那个呆呆傻傻只知道拿钱砸人的男人,那个明知道自己无法陪伴只能一次又一次重复对不起的男人。
周一诺早已将母亲的阻力抛诸脑后,她大胆地迎向他的目光,弯起的眼像天边挂着的月桥,宁静而温柔。
拉住了他的衣襟,踮起双脚,周一诺在他唇上印下一个吻,甜甜一笑,嫁。
余光扫了一眼楼梯口,程梓明无所顾忌地捧住周一诺的后脑,重重地吻了下去。
那样浓烈的吻,只因为获得了爱人的首肯,血液在他全身呼啸奔腾。
他的脑中晃过几小时前掌下领略到的光滑触感,激动的狂吼似是要喷薄而出。
他渐渐用了力去吮咬她的唇,几乎要把她吞噬得一干二净。
马上还要去见人呢,这样好吗?揉了揉好不容易被放开的嘴,周一诺斜了眼睨他,“擦,都被你啃肿了!”
“怕什么,反正你答应嫁给我了,我又不嫌弃你。”
伸出手指抚上她的唇,程梓明笑得眯起了眼,眼底全是星光。
被程梓明拉着手上楼,周一诺小声嘀咕,嫁什么嫁,听上去像在遛马。
大部队渐渐到齐,挤挤攘攘,一桌险险坐下。
张哲忙前忙后,张罗着添碗筷,引人入席,细心地问嫂子喝什么饮料。
一行人中,除了波哥级别较高,其他的都比较年轻,大伙一口一个嫂子,叫得格外喜庆。
不知道的,还以为今天喝的是两人的喜酒。
周一诺见谁都带着笑。
能被程梓明经常挂在嘴边念叨的,肯定都是他平日关系最亲密的人。
虽然没当过兵,但周一诺能理解战友之间的感情。
那是比同吃同住的同学情谊更为珍贵的一种。
毕竟,他们一起训练一起受苦,就像小说里写的那样,亲密的战友,是能让你在战场上,将后背全权交付的兄弟。
虽然人多,但各有各的特色,波哥不羁,老康憨厚,张哲跳脱,石头稳重,小钊灵动,宇航聪慧,和程梓明日常描述的一般无二。
边吃边聊,不知道谁起的头,大家开始踊跃地向周一诺揭露程梓明不为人知的一面。
每个段子好像都在抱怨,却又都从侧面反映了程梓明的个性。
温和,大方,细致,冷静,机智,跑不死。
举例时,战友们喜欢用程梓明的变态来体现他的别具一格。
比如,正常人会在AB方案中,两权相害取其轻。
他偏不,他非要自己想个C方案,保证谁都想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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