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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只恨没有来的及害死你那两个小咋种,让你尝尝丧子之痛。
说来也是你那些个妾,太没有用了。”
鄂伦岱身子一抖,差点跌倒在地。
鄂伦岱居然不是这老妖婆的亲生儿子,饶是清雅也是没想到这一出的。
这简直就是一个深水炸弹,炸得满屋子的人不得动弹。
突然之间,清雅觉得脖间一热,一道寒光闪过,锐利的钗子在毫无征兆的情况下划开了她的脖子,血汩汩的流出。
清雅暗道不好,大意了,被这老妖婆给制住了。
不一会儿,大厅里的人都反应了过来。
补熙大怒就想直直的扑过去救回妹妹,却见那老太婆的手紧了紧,伤口又更深了一分,老太太这是魔怔了吧。
局面一下子僵住了。
一个晃神之下,老太太砰的一下倒地。
众人定睛一看,只见她的小腹上插着一把小巧的匕首。
万芳一眼便认出了,这匕首正是那晚搁在她脖子上的那把。
她就知道,老太太哪里制得住那位小主子。
清雅擦了擦手,接过春喜递过来的帕子,草草的包扎了下伤口。
补熙见状,狠狠地瞪了她一眼,拆掉那帕子,细细地为她包扎起来。
众人都没有说话,鄂伦岱一把冲上去,抓住老太太的肩,吼道:“你说,我额娘到哪里去了?”
老太太抿了抿嘴,不屑的望了鄂伦岱一眼,也不开口。
“我劝您还是直说了好,不然东交巷里的那位,日子可就不好过了。”
清雅扯了扯脖子上的帕子,这个补熙,包得也太紧了些。
老太太这下子脸色大变,一个骨碌就坐了起来,一巴掌朝离她最近的万芳扇过去:“贱婢,你出卖我!”
万芳捂着脸,不敢看老太太,呐呐地说:“我不说,他们就要杀了我弟弟。”
老太太跌坐在地:“有什么你们冲着我来,克山他是无辜的。”
克山又是谁?
“说吧,你为什么要害我娘?”
老太太当年也是博尔济吉特的贵女,论身份,也就比宫里的那位略差了些。
虽与佟国纲是联姻,但哪个少女不怀春,说到底,她对这个丈夫也是又几分期待的。
可是,佟国纲那人,就是个不着调的。
他居然没有看上她这个满腹经纶,德才兼备的贵女,反倒是看上了她身边的大丫头春音。
她还记得,那日她赏花归来,听见屋里传来的低喘声,直直的冲了进去,就见自己的丈夫与自己最信任的丫头纠缠在一起,在她那大红的床帐里翻云覆雨。
她知道,从那一天起,那个优雅的博尔济吉特氏永远的死了。
她曾经质问过自己的丈夫,自己琴棋书画样样精通,何以比不上那个贱婢?
佟国纲只是笑了笑,没有说话,第二日,便抬了春音做姨娘。
不久之后,老太太与春音竟然同时有了身孕。
而春音的儿子,便是鄂伦岱;老太太也生了个儿子,那便是克山,只可惜,因为她孕中抑郁,克山一出生便是个残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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