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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谈得很是热烈(其实多半的主讲者是这位叶夫人),不知不觉就到了午饭的时节,叶芷莹强留着子衿用饭,她不好拒绝,便答应下来。
原本以为只是家常便宴,没想到这顿午饭竟是出人意料的丰盛,而且里面很多是子衿偏爱的馔食,看来二夫人曾经做过充分的准备。
临走之际自然免不了送些物事。
和千月白的雪玉比起来,叶芷莹的东西并不起眼——用玉竹小笼盛着的一笼扬州聂祥泰的银丝雪卷。
这是子衿在扬州时最爱吃的零嘴,几乎到了无卷不欢的程度。
自从搬到京城,苏白尘也曾着人定期从扬州带一批回来。
只是银丝雪卷吃得是个新鲜,从扬州长途跋涉地送来,两天的耽搁,味道便会逊色不少。
偏偏聂祥泰又是独此一家,别无分店。
为此子衿嘴上没说什么,心里常常有些遗憾。
今天她看二夫人送上的雪卷,单从色泽、香味判断便是正宗的第一笼,却不知她从哪里弄来的。
叶芷莹看见子衿诧异的表情,微微一笑道:“早知道你喜欢这一口零嘴。
恰好我身边有个下人原来在聂祥泰打过几天下手,手艺也还过得去,就让他试着做了。
我尝着也还可以。
这一笼你要是觉得还可口,明日我让那师傅再做了给你送去。”
子衿拜谢已毕,望着二夫人和蔼的笑脸,心中倒生出些感动来。
相比煦暖如春风的叶夫人,聂夫人真可算是冷若秋霜了。
始终一副凛凛不可亲近的样子,又极不喜欢言词,两人你来我往的客套话几乎不超过五句,大部分时间都是在“相顾无言,唯有风轻扬”
的静默中度过。
柳子衿实在耐不过这样的尴尬,看看该尽的礼数都已经尽到,连忙起身告辞。
聂夫人也不挽留,起身相送。
两人一前一后默默无言地走到厅堂门口,聂夫人冷不丁地冒出一句:“妹妹,听说老爷这些日子都在你的俪园,他常年繁忙公务,你可要叮嘱他多注意点身子。”
这话说得唐突,而且似乎微带责备的意思,柳子衿一时也不好辩解,只得答道:“小妹谨记在心。”
再想说些什么,聂夫人已经转身回房去了。
她看看时间还早,想着就近往聂夫人隔壁的乌园去一趟,那里住着苏白尘的第三位侧室岳真真。
匆匆赶到园子里,却发现岳夫人不在.据下人们说岳夫人十天前外出,至今还没有归来。
去了哪里,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也不知道;柳子衿想起廖妈妈对岳真真的评价,心中苦笑一声,返身往俪园而去。
进了自己那座小楼的厅堂,连唤几声:“悠悠…悠悠…”
,悠悠就是那只雪玉。
柳子衿想起《诗经·郑风》里面有两句:“青青子衿,悠悠我心;纵我不往,子宁不嗣”
,便给这只贴心的宠物取名为“悠悠”
。
那畜生毕竟通着人性,不到三天,就已经习惯了自己的新名字,每次只需柳子衿叫一声,它便会颠颠儿地跑到主人的脚下。
哪知道今天连喊了几次,却不见悠悠的踪影,又想找臻儿或者满儿问问,竟连她们俩也不知去向了。
整座小楼里空荡荡,静悄悄地感觉有些瘆人。
子衿心中一阵慌乱,思量莫不是出了什么事情?她连忙吩咐随行的廖妈妈在楼里四下看看,自己则和韫儿一起出门往园子里寻找。
她俩从前面一路寻到后园的水榭,还是子衿眼尖,一眼看见湖心亭里站着一群人,其中一个细高身材的女子,看眉目却不认得。
那人手里正抱着自己的“悠悠”
,竟然作势要往湖里扔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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