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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不是她出了这样的事,那种事他这辈子都不会对任何人提及,可……世事如此残忍,竟这样对她。
他便只能说了:“我自小见惯父王风流,对男女之事本便不喜。
婆娑那妖妇虽貌美如花,身姿妖娆,可在我眼中却也如同罗刹鬼妇。
心不由已,身不由已时,心里恶心难堪。
但不管如何,我都没有想过自裁。
我的心里自始至终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逃出去!
它日等我修为有成,回来必报此仇。”
他话声凿凿,真心诚意。
在那段难堪的岁月里,扶疏几乎想过了这世上所有的酷刑!
剥皮抽筋点天灯,他甚至想过亲手把那妖妇碎尸万段。
可……如今,他迎上的一对眸子里却满是糊涂!
“你和我说这个干什么?”
九音不明白,这人是受了刺激,好端端的讲他和婆娑的艳事干什么?与她何干?
她不懂!
扶疏却是张口结舌,不知道要如何解释。
然后……恍然间好象明白过来了,惊喜地凑到了她近前:“这么说,你不曾被那人……”
被那人?
九音迷惑地盯了半天扶疏脸上的惊喜后,突然间反应过来了。
脸上顿时烧成了一片,恼羞地怒瞪他:“你想什么呢?怎么会有那种事?”
“可你……”
这副衣衫不整,失魂落魄的模样……实在容不得他不往那边想。
九音低头赶紧看自己的衣衫,确实乱了些。
还有这头发……真是糟糕!
“你背过身去,我换衣服。”
扶疏自然不会干这么没品的事,他背过身去由她换了干净衣服,至于头发……等扶疏扭过身来时,便见九音正在拆头发,她心急手乱,把个本来就乱糟糟的头发弄得越加不成个模样。
扶疏实在是看不下去了:“哪有你这么拽的?松手,我来。”
这种事之前,他便已经干过了。
所以,这次九音也便不矫情了。
由他帮忙整理头发。
扶疏的手法轻很,几乎不曾扯痛她,一头原本乱自糟糟的散发,在他的手指下很快恢复了整齐顺滑。
他帮她挽好了发髻,一只木髻别过,整整齐齐。
也在这个时候,扶疏才发现:她身上衣衫虽乱,可是肌肤却仍然光洁如玉,柔腻润白,并不曾见那些乱七八糟的痕迹。
为此自嘲好笑。
不过:“既然没有出那种事,你干什么这么没精神?”
这人居然又提那个?
九音没好气地瞪他:“你很希望我出那种事吗?”
扶疏哑了一下,遂即笑了,在她身边散腿坐下,有些邪气地笑应了:“可不?要不只有我一个人被占了便宜,那我心里多不平衡?”
这人……九音差点没气得笑出来:“什么只有你一个?双弈不也那样了吗?你们一对难兄难弟,谁也说不着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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