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绛颜好心解释:“刺客的行业跟我们差不多,虽然他们没有手枪也没有炸弹,但是有轻功有内力,对付你妻子是绰绰有余!”
冉夏有些坐不住了:“你惹了什么人?”
绛颜见他一副紧张的模样,忍不住卟哧的笑出声:“我故意吓你呢!”
冉夏不自在的轻咳一声:“那你在那边的生活到底过得怎么样?”
绛颜认真想了想,觉得没必要撒谎骗他,就如实把她在古代三年的事情,一一说了出来。
冉夏也很认真听,看着她边吃边讲,期间没有说一句话,只是不时的替她夹菜,直到她说到突然回到现代的事,才出声说道:“看来,你在那边受了很多苦!”
绛颜摇摇头:“比起我们去非洲任务的日子,算不上什么,每日有吃有喝有穿的,不愁人!”
冉夏笑着抬手揉了揉她的短发:“你刚说身上被烙下‘奴’印,就是奴隶,那照这样下来,那边不是乱套了?只要手上烙铁,随时都能给对方烙下一个印章,连皇帝也会跟着遭殃。”
绛颜暗翻白眼:“那边的烙铁就等于我们这边不可以印假币,随意打造奴印烙铁或是故意毁坏脸上的印记都是犯法的,还有户籍纸张也只有朝廷才有。
普通百姓不会拿烙铁开玩笑,而且,他们也没有这个胆子去打造烙铁,也必要用这种手段害人。
只有有钱有势的人,想要害某些人的时候,才会用这些卑鄙的手段,当然,拥有官籍、皇籍的人是例律保护的,即使脸上烙有奴印,也不会被打入奴籍。”
冉夏轻笑:“我看过不了多久,奴隶也跟着自由了!”
绛颜笑着喝完还有温度的鸡汤。
冉夏望着她舔唇动作,有些不自在的摸摸鼻子:“咳,那个......”
绛颜疑惑看着他:“怎么了?”
“刚你说的太子,是不是与我长得很相似?”
冉夏解释道:“因为她刚来这边的时候,老是喊我太子!”
绛颜看他有些吃味的模样,想笑却笑不起来,这也是她心里的结:“简直是一模一样,如果他也剪成短发,我相信我会分不清你们谁跟谁,不过,性子却不同,也许是因为身份问题,他性子比较古板,尤其对我,每次说话都带着讽意,像是欠他的债似的。”
她有些苦恼皱起眉头:“就因为他长得太像你,让我有些下不了狠心。
你要知道,一但六国开战,就会面临着两人终会有交战的一日,到时,我真不知自己是要杀他还是要留下他。”
冉夏能了解她的苦恼,曾经他知道绛颜体内住着另一个人的时候,也无法对她下狠心,常常心软,直到渐渐喜欢那个单纯如张白纸的小丫头。
“从你之前说的事情来看,我觉得你已经给他机会了。”
绛颜没有否认:“我是这样想的,要是他在护送我出关的时候,对我做出不利的事情,那么,在战场上,我也不需要再留情。
而我想留下他,也只是想给自己一个想念。”
她伸手抚上他的脸庞:“虽然你以前教我做人不要心软,但是,我一个人在那边,有时候内心会感到害怕,怕在那边生活长久之后,就再也记不起你长什么模样。”
每次见到公西冉夏,不止想起现代的冉夏,还让她想起自己原来是现代人。
“傻丫头!”
冉夏眼眶里涌上红丝,抱起她坐到沙发上。
他能体会到她的感受,虽然他每日与这具身子相处一起,可是,夜深人静的时候,还会惦记着她到底在那边过得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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