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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话间,纤细玉手递上一块玉佩。
这玉佩,光泽莹白,玉质甚好,是她最喜欢的坠饰了,只是现在,玉佩的下面,缀着细心制作的流苏坠儿。
战不屈诧了一下,伸手接过,难掩激动,道:“不嫌弃,不管什么我都是不嫌弃的。”
顿了下,又道:“你送我什么我都喜欢。”
阮清嫣道:“我知道,你刚才说过了。”
啊?说过了吗?
战不屈愣了一下,道:“对了,清嫣姑娘,你……能不能把那个壶形的坠子,嗯……”
送出去的东西,再说要回来,好像有些不对,方才答应冯桥桥的时候应的那么干脆,是完全没思考在家面对阮清嫣时会是这个蠢样子。
阮清嫣想了一下,从衣领之中取出,道:“是要……拿回去吗?”
拿回去,是否有其他别的意思?
战不屈结巴了一下,忽然道:“没事没事,我不是要要回来,只是冯桥桥那个女人要看个样子,和材料,这东西是家传的,我估计她也看不懂,我给姐姐传信,让大姐把图样和质料写了信给我吧。”
阮清嫣抬头,眸似一汪清潭,道:“真的不用吗?”
“不用不用的!”
阮清嫣低头,不知道在想什么,忽然上前两步,从战不屈的手中接过了那块玉佩,低头道:“我帮你带上。”
然后又上前了一步,将玉佩的坠带,挂在了战不屈的腰侧,流苏从她的指尖滑落,垂在了战不屈的长袍上。
也不知道为什么,战不屈心中难掩激动,忽然伸手握住了她的肩膀,手中肩头似乎轻颤,阮清嫣低着头,他看不到阮清嫣的表情。
阮清嫣咬了咬唇,挣扎半晌,轻轻的靠上前去,两手小心翼翼的扶着他的腰侧,靠在了他怀中。
战不屈觉得自己胸前一个位置瞬间被填满,分明方才就已经抱过她,但是这两种感觉却是截然不同的。
“我……”
战不屈有些词穷,丫鬟也不知道什么时候退了出去,阮清嫣道:“我知道你的意思。”
“你真的知道?”
战不屈怀疑的问。
阮清嫣在他怀中点了点头,道:“真的。”
他的心思,她又怎么会辨不清呢?
战不屈大喜,扶着她肩头的手滑到了后背,声音激动:“我……我一定会对你好的,一定会……”
“我知道。”
夕阳将落,两人的影子拉的很长,这是阮清嫣第一次和一个男子如此贴近,不是身体的靠近,而是心灵。
她知道这是不对的,如果让别人看到知道,定会瓜田李下,惹人非议,但在这一刻,她又觉得这么做是应该的,很奇怪的感触。
丫鬟铃儿十分善解人意,在这二人静静相拥的时候,已经去厨房准备了二人份的饭菜,菜色虽然简单,但可能是因为心情好,竟然分外的好吃。
战不屈陪着阮清嫣一起用了晚饭,才依依不舍的离去,想着还要去找冯桥桥那个女人解释一下,免得说他重色轻友。
但是想着,如果为了阮清嫣轻了冯桥桥,似乎是理所当然的事儿,不由心情大好。
出了阮府,他立刻上山。
其实这些事情,他未必要亲自去办,但是冯桥桥帮过他的忙,他亲自为他跑腿,似乎也是应该的,只是才要出城,居然发现有个很眼熟的人影,闪了过去。
那……那不是赵捕头吗?
战不屈蹙眉,心道:“这个时间,他怎么会出现在这里?冯桥桥前段日子让我查他,也没发现有什么不对的,但他家不是在南城吗?这个时间,怎么会跑到这里来?”
思绪一转,当下跟了上去。
而才跳进秦家,却发现头晕目眩,倒了过去,什么也不知道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他清醒了过来,熊震在他身边,急道:“快点,和我一起去找阮小姐,她可能出事了!”
战不屈一凛,连忙翻了起来,晕过去,和茶有关?阮清嫣也喝了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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