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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伙——计……”
秃鹫咳嗽了一声,身体后倾,背对着桌子,他的手在脸前挥动,“外面有什么?”
“外面什么也没有。
除了在下雨。”
“那就等待。”
“等?”
缇黑尔发出一阵愉快的笑声,但他的目光仍然盯着秃鹫,“我整个星期抽了五十根烟。
你他妈试试,伙计。”
“你认为这很糟糕……”
青蛙翻了翻白眼,几乎带着歉意地看了秃鹫一眼,“他第一次跑出去的时候,你应该在场的。”
“去你妈的,贾勒特。”
克莱尔笑了,回到她面前的桌子上那些被遗忘的医学期刊。
也许有点强迫症,但这是她在大学时尝试保持且享受的为数不多的几个习惯之一,即使她每个月只能略读几页。
她的耳朵从谈话中离开,手里拿着红色钢笔在一个特定的话题上打转,她知道自己以后会再研究这个话题。
她陷入沉思,一只手主动地轻推她的左臂,让她再次注意周围的环境,她的头因为不速之客而惊恐地抬起。
“你还在工作吗?”
幽灵和其他人在一起的时候很少直接和她说话,但他却在这里,身体仍然随意地向后靠,远离她,姿势慵懒而放松。
当她没有立即回应时,他扬起眉毛,脸上露出了坏笑。
“或者更直接地说,你他妈有过关机的时候吗?”
“这有关系吗?”
“没有。
但这并没有回答我的问题。”
“这不算真的工作。”
她翻着白眼,用笔敲着报纸,“我只是感兴趣,仅此而已。”
“真的吗?”
他身体前倾,好奇地眯着眼睛看报纸。
“在这种鬼东西上?”
”
不然你以为我怎么在医学院读了五年?”
她嗤之以鼻,用左手支撑着脸,这样他就几乎从她的外围视觉上消失了,“你为什么不回你的山洞去,科扎克?那是你最了解的地方。”
“……混蛋。”
她一开始并没有意识到,但是现在当蚊蝇或青蛙不在的时候,他坐在她身边已经成为了一种常态,中尉似乎是出于习惯才这么做的。
即便如此,他们之间仍然很少互动,无论是声音上还是身体上,他们似乎尽可能地忽视对方。
克莱尔不是很确定这个动作的意义,因为她了解科扎克,她甚至怀疑这个动作是否有意义,所以她从来没有问过这个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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