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镇元子与红云驾云东去不日间就到了那东海。
红云望着着一望无际的东海对镇元子说道,“老友,可知那玄冥岛处于何方?岛主乃是甚跟脚?”
镇元子嗤笑,“俱都无名儿,吾又怎知。”
镇元子话毕即施展神通从海水中扯上一物,却是一万年黄鳝精。
那黄鳝都是在洪荒内陆支流常见,此地海水出了一个万年黄鳝,镇元子颇为惊奇。
“咄!
那黄鳝精问汝一地可要正经回我,否则莫怪吾镇元大仙无礼。”
却说镇元子洪荒得道,在洪荒声名远播,交游亦是颇为广阔,本不是桀骜之辈。
但玄冥岛猴子将他同体灵根掘断,心中愤恨之下令其性子大变已经失了平常之心,对待这黄鳝精也就有些粗暴。
红云斜视老友一眼,眉头微皱,但并未出声阻碍。
那黄鳝精修行亦是万年,本在内陆支流河内,却是老龙王下令封海,这黄鳝精似乎察觉出莫名味道,便偷偷潜行来到这东海。
不想今日合该运道叵测,被这镇元子捉到。
洪荒镇元大仙的名气他当然知晓,只是不知其如此暴虐。
只见这黄鳝精支支吾吾回他,“大仙饶恕,小的黄鳝亦是不日刚到这茫茫东海,这东海仙岛无数,某从未听说那玄冥岛。”
镇元子见不死伪言,亦是不与他废话,直接将其扔回到东海。
之后转首对那红云道,“玄冥岛无名尔,令其绝灭只是反手之间尔。”
红云亦是摇首,此前他亦是从未听说那玄冥岛。
二者往这茫茫东海飞行,红云便施展神通又捉来一鱼精,只见这鱼精已有地仙修为。
红云凝视那鱼精出口问询倒也知礼,“道友请了,敢问这东海可有一岛名号玄冥?”
这鱼精东海修行土生土长如何能不知那玄冥岛。
红云与那镇元子仙风道骨修为不清抖手便将自己自海中擒出,鱼精便自弱了,将那玄冥岛方位告之。
红云告了一声罪便放其归入海中,脾性温和与此时镇元子大异。
红云与那镇元子颔首,二者便朝那玄冥岛而去。
待到玄冥岛上空,远处却刚好飞来一片无边无涯的红云,那红云脸色颇为怪异,只因自己本体亦是红云,此时见了却是心中异样。
俄而红云便已到了玄冥岛上空,华蓥错错那红云便已化身一满身赤色的壮者,身边立一童子。
二者目光炯炯看着镇元子与那红云,颇为不善。
来着正是那冥河老祖与松木童子。
俄而镇元子亦是沉不住气了,仇恨因果在前,疑是玄冥岛之辈在后,那镇元子已是须发皆张高声问询,“来者是谁?可在那玄冥岛修行?”
镇元子见冥河大罗金仙巅峰修为,心下已是疑惑,洪荒大罗天仙巅峰修为屈指可数,皆是那紫霄宫听讲之辈,眼前这红汉可能便是那玄冥岛之主,暗中只将那玉尘麓扣还,只待冥河应声,那后天灵宝玉尘麓便打将出去。
冥河虽是大罗天仙巅峰修为,镇元子却是不怕他,自身地书洪荒还未曾有谁能破,自是信心满满。
他却不知冥河眼中不善为何而来,自家兄弟已是不明受辱,冥河心中已是憋屈至极。
眼见这镇元子与红云虽不属妖族之辈,但此来玄冥岛必非良善,冥河心中某个之火已是控制不住,至于镇元子与红云修为则个,他心中却不曾考虑。
听那镇元子不善之言,冥河暗自警惕心下平静说出,“玄冥岛所出怎地?不是玄冥岛所出又怎地?”
红云在一旁却是焦急,这玄冥岛虽没声显,但玄冥岛的一个弟子便是金仙巅峰修为,将那五庄观差点夷为平地,老友布下的护山大阵岂是任谁都能破去的?眼前这赤红汉子亦不是好相与之辈,老友刚刚语气火性太大,这不是白白结下因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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