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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火克金,你一把火破了符法,将里面的邪崇放出来,要大家一块陪葬啊!”
我突然想到这周围的土都是新土,肯定是刚被人动过手脚的,说不定是苍松搞的鬼。
心头咯噔一跳,问道:“老严,这里面,该不会是张红产下的鬼婴吧?”
老严目光深邃地盯着坑里的棺材,说道:“不是没有可能,说不定张红临盆的时间提前了,苍松那家伙也许始料未及,一时间控制不住鬼婴,索性将其封起来。
但是苍松,为什么会龙虎山的符法呢?”
我急着问道:“那该怎么办?”
老严在坑旁边转了两圈之后,对徐山说道:“徐大哥,你叫几伙人,把这棺材抬到祠堂里边去,切记,不可动棺材分毫。”
徐山一直在旁边听我们讲话,里面的东西有多厉害,恐怕早已经心领神会,忙点头招呼几个壮汉,拿来粗麻绳和大木桩,将棺材挖出来,抬回祠堂。
我心里还有些不踏实,所以又叫冯三水带上两只大黑狗,先到祠堂守住,以防苍松那狗道进去。
这棺材招呼好之后,我和老严、蔡晋原地吃了点东西,休息休息,在乱葬岗吃饭还是头一遭,随后也赶紧过去祠堂那边。
目前还不确定是不是张红产下的鬼婴,只知道是穷凶极恶的东西,恐怕连苍松那狗道都难以对付,这才封进棺材里。
在祠堂门口,只见大门紧闭,门中央的位置,左右各贴着两张金色符咒。
老严和蔡晋两个功夫深,死死盯着。
我吞了口唾沫问道:“老严。
里面是什么情况?”
老严眉头紧皱:“摸不透,刚才我进门的时候感觉到,从棺材里头涌出一股浓烈的血腥味,我可以断定里面的东西,就是鬼婴。
而且杀性越来越浓烈,连我都不敢冒然靠近。
只好先把祠堂封起来。”
我看着大门紧闭的祠堂,一阵忧心忡忡,问道:“没有任何法子了吗?”
老严思索片刻,最终还是摇摇头。
“根本无法靠近,谁进去都是送死。
这东西,和苏文秀一家三口是一样的,凶险无比。”
俨然,永丰村正面临着一个巨大的隐患,这口棺材就仿佛是悬挂在每个人头上的一把刀。
正当我们三人无计可施的时候,蔡晋突然盯着我看了一眼,随后将目光转移到我身上。
他脸上飘过一阵惊喜之色,对我和老严说道:“我倒是想出一个办法,我们三人之中,有人可以靠近那口棺材。”
这人无疑就是我,但是为什么呢?
我看了蔡晋一眼,这家伙胆子倒是蛮大的,连老严都忌惮的东西,他却敢越过雷池。
我没想太多,咬咬嘴唇说道:“要我怎么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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